时候又想起来了,也寻思早点回茶楼好问问刘执到底怎么回事儿,没等刘执表态,抢着婉拒了。
刘执笑着点头,“是啊嬷嬷,您的手艺好我知道,但这么晚了还折腾您下厨,就是做小辈的不懂事了。”
郝嬷嬷听了心里熨帖得很,便也不强求,拉着两个姑娘嘱咐她们一旦茶楼不忙了,就去府上做客。
贾真玩笑道,“咱们回家是一条路,这还没走到分叉口呢,就依依不舍的,我就说当年嬷嬷见我是个男孩儿失望得很!”
郝嬷嬷爽朗笑道,“我的确是喜欢丫头蛋子,但你是我从小抱到大的,就跟自己的孩儿一样,不是丫头也宝贝!”
几人一路说说笑笑,给刘执和清清送到了茶楼,贾真和郝嬷嬷才告辞往家去了。
夜深人静的,即便是收敛的笑声也显得格外清晰——尤其对于失眠的人来说。
李三见人近了,“呲溜”一下躲到门后去了,虚掩着,听外头的动静。
当听到贾真告辞前说“下次再一起看戏”时,李三顿时一股子委屈压都压不住地涌上心头——啥?他们竟然一起看戏去了?还看到这时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