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不是早就跟你大哥打听过他啦?”
刘执连解释都懒得解释——路缘缘问谁不好,偏问她那个只要表妹一提到男人就色变的表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唯独路缘缘这个傻蛋不开窍。算了,不开窍就不开窍吧,反正她那个表哥人不怎么样,书读的一般,气量倒小得惊人,而且路家也没这个意思,这种连八字都没一撇的事儿,刘执就不提点她了。
路缘缘拉着她不依不饶,“嗐别读啦,你快说是不是?”
刘执只得放下书,“不是,我瞎蒙的。”
路缘缘似信非信地瞟了她一眼,末了,捣她一拳,“我们是好姐妹,信你啦!不过你蒙得可真准!表哥的确说他不好,说他人长得还不错,但是招蜂引蝶的呢!”
刘执笑了笑,“哦,那不是挺好,最起码不是丑到以后对着他吃不下饭,反而秀色可餐。”
“哎呀,”路缘缘见她不在意的样子,急了,“什么呀!我给你说,这样的男人容易花心,以后三妻四妾的在外头拈花惹草,能气死你。”
刘执还是笑而不语,路缘缘心想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腾”地站起身来就往外跑,“不行,我得再替你打听打听他家风严不严,可别纵得他胡作非为!”
跑到一半儿又停下,回头道,“对了,我还跟表哥打听到他的名字了,叫贾楠竹,听这名儿倒不像是混不吝的二世祖,但是也不好说啊……我不放心,我再去我弟弟那儿问问,他现在请的老师以前教过京学的子弟,说不定就教过贾楠竹!”
说完就火急火燎地跑走了,跟她那风风火火的娘行事如出一辙。
刘执起身没来得及喊她,影儿就没了。刘执默默地在心里念了一遍——贾楠竹。她是不是太不关心自己的终身大事了?竟连对方叫什么都还不知道,只常听爹娘说什么“贾家那孩子”、“贾家那小子”的,大哥有时则直接称呼他为“贾家老二”,多半因他在家族中行二。
楠竹……刘执在心里又念了一遍,嗯,其实不太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