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些生不如死的过去,穗安放弃了挣扎。
她静静靠在镜子上,任由他作为,只是眼神空洞,连生气这种情绪都没有了。
霍櫂亲了一会儿,发觉到她的不对劲。
他捧起她的脸,“你看着我。”
穗安一脸的不耐烦,“要做就快点,对了,酒店里有那种橡胶套子吧,别把我弄脏。”
霍櫂:“……”
说的他好像是那种专门靠女人赚钱的男人一样。
他顿时失去了兴趣。
把人放开,他后退,从身上摸到了烟盒。
抖出一根雪茄,他点燃后含在唇间,直到辛辣的味道在肺里游走一圈儿,才冷静下来。
他眯眸看着穗安,“多经历一个男人到底不一样了,你跟顾玖在一起,也那么娇气爱哭吗?”
穗安脸一红,她明白他的意思。
以前俩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在那事儿上要求很多。
因为身体差异,开始的时候她每次都很疼,俩个人又是新手,磨合的时候自然是事故频出,每次受不了她都是哭。
霍櫂有次急了,就对她说:“你别光上面流泪呀,好歹也雨露均沾。”
好一个雨露均沾……
看着她小脸绯红的样子,霍櫂脸色却更阴沉。
跟顾玖在一起,她就那么开心吗?瞧瞧这含羞带露的模样。
他又酸又气,“阮穗安,你我并未离婚,你却跟别人成亲生女,你这是逃妻,要被浸猪笼的。”
穗安冷冷一笑,“我不走你怎么把柳梦萍带入门?难道一辈子让她当见不得人的外室?”
他抽了抽嘴角,“跟我回平亰。”
“凭什么?”
“凭着你是我老婆……我可以不在意柒柒是谁的孩子,左右养大几抬嫁妆,但你要给我生孩子,生到我满意为止。”
穗安觉得他不是伤了脸,而是脑子。
都这样了,还什么生孩子,生他个头!
“霍櫂,阮穗安已经死了,我是顾伞,顾伞!”
他弹了弹烟灰,鄙薄的勾起唇角,“那顾大夫,你可还记得苏在在?”
穗安的心尖儿一颤,这个王八蛋,又要用在在来威胁她了。
这几年,为了在在和苏家的安全,她没有联系过她。
不过总是定时制了药,通过顾玖带给她,同时也得知她的一些消息。
只不过江东瘟疫这段时间,她再没有在在的消息。
穗安故意装着不在意,“你又要用苏在在威胁我?霍櫂,我已经久不跟苏家联系,在在也不是你能随便动的人,我劝你不要冒险。”
霍櫂抬了抬眼皮,“现在倒是聪明了不少,顾玖教的你?不过,苏在在今年已经23岁,至今未婚,苏家也为了她的嫁娶着急上火,既然顾大夫不在意,不如我去求娶了她,也好替我的亡妻照顾她。”
穗安气的浑身发抖!
这个混蛋,竟然敢用在在的终身大事来威胁她!
咬咬牙,她道:“你随便。”
霍櫂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是觉得苏家不肯同意?不如我们打个赌,要是苏家答应……”
“够了!”穗安低吼,“霍櫂,你能不能别用无辜的人来威胁我?”
他阴恻恻的,“我能有什么办法?谁让你不乖!”
穗安几乎要吐血,谁都别拦着,她要毒死他。
垂下长睫毛,她声音低低的,“霍櫂,我们好歹三年夫妻,你真的要逼我吗?”
霍櫂以为她哭了,不由低头去看。
就在他低头的那一瞬,穗安忽然扳动手镯上的机关。
细如牛毛的银针直射入霍櫂的脖子里,他只觉得皮肉一痛--
“你……”
穗安定定看着他,心想他还能站着跟自己说话,除了脸色难看点没有别的表示,要不是自己对研制的药物有信心,还以为他百毒不侵呢。
霍櫂明显的能感觉到身体在一点点麻痹,甚至连舌头都开始发硬。
穗安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这种毒起初会让你身体麻痹不能行动说话,七天要是没有解药就会爆血管而亡。所以,现在放我走,等我上了去国外的船,自然会让人把解药给你送来。”
霍櫂大着舌头道:“泥杯壁。”
穗安冷笑,“我这也是被你逼得,霍櫂,我是被你害死的,无论你承认与否,那长长的火车轨道,轰隆隆的爆炸和漫天大火都是我最后的结局,你但凡还有点人性,就不该一再逼迫我。”
说完,她扔下已经不能行走的男人,去了隔壁。
钱柜正陪着孩子玩儿,墨墨也是个芝麻馅儿的汤圆,变着法折腾钱柜,让柒柒在他脸上画了个大王八。
穗安差点没憋住笑,拉着俩个孩子说:“好了,我已经跟你们少帅聊完,我们要走了。”
“走?”钱柜看着穗安痕迹斑驳的脖子,心想难道是用了美人计?
否则督军怎么可能放她走?
“我去问问督军。”
穗安点头微笑,“去吧。”
钱柜觉得这笑不对味,让手下看好人,自己去了霍櫂的房间。
他刚离开,木香就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