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气息带喘,有些急促,“是我。”
穗安瞪着霍櫂,心想知道是你,才更该毒杀你。
霍櫂抓着她的手,把她扯入了旁边的房间。
屋里一片黑暗,只能透过窗外的月光,影影绰绰看到彼此的轮廓。
穗安想要出去,给霍櫂抓住按在了门上。
他的气息很热,身体也烫人,行为更时尚少有的疯狂。
炙热的唇压在她的面纱上,他双手撕扯着她的衣服。
穗安又惊又怕,捶打着他,“霍櫂,你快放开,你疯了吗?”
他不回答,只是咬住了她的耳朵,轻舔慢咬,没有分寸的往下移,那软乎乎的耳垂,一截细白的脖颈都成了他的所有物,任意欺负凌虐。
穗安浑身血液倒流,鸡皮疙瘩暴起。
同时,因为天然的生理问题,身体也变得酥软虚弱。
她死死咬着唇,恨霍櫂,更恨自己。
双眸忽然爆发出极大的恨意,她的手指插向他的咽喉--
他喉结因为想要难耐的滚动着,分外突出,只要轻轻划一下,就会见血封喉,让他不得好死。
穗安的手在距离他喉结只有一张纸的距离时忽然停住,她要杀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