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安用刚才他看自己的眼神看着他,就像看个小丑。
“你以为那些大夫跟你一样都是沽名钓誉之徒?”
说完,她看向霍櫂,“少帅,这个人来历不明,我看你还是不要相信他。”
霍櫂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眼前这个“兰顾”确实对柳梦萍的病有帮助,但为什么会诊不出穗安怀孕?
他不由想起进门时俩个人的对视,虽然时间很短,但彼此眸中可不是陌生人初见的样子。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
他不动声色道:“我会去调查,你先回房休息。”
穗安这次没再纠缠,却把手给了兰顾,“那就给你再诊一次。”
霍櫂皱起眉头,她什么时候这样不依不饶了。
说白了,就是对他没有丝毫的信任。
可她对顾玖……
霍櫂忙压住自己的心绪,淡然的看着穗安。
“兰顾”早就迫不及待,也不用坐,甚至有些失礼的拉住穗安的手。
霍櫂不悦,正要发作,却见他凝重的抬眸,“你这……确实是喜脉,我刚才真诊错了?”
穗安收回手,“先生,您这口改的也挺快。”
“你以为我是……我,不对,你到底是谁?”
兰顾眼睛睁大,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你跟兰心是什么关系?”
听到他提这个名字,穗安的手发抖,她紧紧扯着帕子,尽量淡然道:“那是谁?听起来跟兰顾的名字很像。”
“你不知道?”男人狐疑的打量着她,喃喃自语,“怎么会,明明长得就很像。”
穗安始终保持微笑,似乎听不懂他的话。
霍櫂却沉思起来。
他想到了穗安的母亲阮心兰。心兰兰心,顺序不一样而已。
而且,“兰顾”说她们长得很像,难道……
当年为了帮穗安寻找母亲,他也去调查过,她就是个平常女人。
一时间,他也有点迷糊了。
……
霍櫂追到房间的时候,穗安正在浴室里洗手。
她手上满是肥皂泡沫,正一点点细细的揉搓着。
霍櫂微微皱眉,狭长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
穗安顶着巨大的压力依然慢条斯理,等冲洗干净去拿毛巾的时候才恍若刚看到他,“人走了?”
霍櫂把毛巾递给她,“你认识他?”
“谁?”
他忽然靠近,身体紧紧贴在她身上,“别跟我打马虎眼。”
穗安忙后退,可身后是坚硬的大理石台面,她有些不堪那凉意,不由身体往前拱了拱,恰好把自己送到了他怀里。
霍櫂搂住了她的腰,美人在怀,眼神却依然犀利深邃。
“阮穗安,你最好别跟我耍花招。”
穗安眼露迷茫,“我真不认识他,我就是看不惯他冒充神医的名号。”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他就是冒充的?”
穗安唇角弧度扬起,忽然踮起脚趴在了霍櫂耳边,声音也低了几分,“因为……我就是神医。”
滚烫馨香的气息灌入耳朵里,有那么一瞬,霍櫂身体僵硬,体内却随着那一缕滚烫气息,越来越热。
他猛地把她揽进怀里,因为动作的幅度太大,两人的心跳都撞击在一起,生疼。
霍櫂嗓音微微沙哑,“阮穗安,你是在勾引我吗?”
是!这是她能想到的让他不问下去的最好办法。
可接下里要怎么做,她却没章法。
他直勾勾的眼神让她头发发麻,她只好再次踮起脚,在他唇上轻轻印了下。
霍櫂心里如擂鼓。
他某种翻腾着某种情绪,最后终于忍无可忍,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恶狠狠的亲了上去。
边亲,还边在她耳边说:“这才叫亲吻,让你去学习,你学了点什么?”
穗安想起那个女子勾引自己的样子,不由学着勾住他脖子,柔若无骨的往他身上缠。
“这样吗?”
湿漉漉的微喘气息落在霍櫂耳畔,他的喉结明显的滚动了下,他扣着穗安的手收紧,“别惹我。”
穗安感觉到他的情动,但仗着“肚子里有货”,就不断的撩拨他。
霍櫂忍得眼睛都发红,一手撕开了她的旗袍扣子,“你真要欠收拾,我不介意让你看到我的手段。”
接下来,他就做了件让穗安羞愤欲死的事情。
完事儿后,她用枕头盖着头,一点也不想看到他。
霍櫂却抚摸着她还很平坦的小腹,“这里面真的有个孩子?”
穗安的肌肉一僵,连那层羞涩也慢慢褪去。
她拉了被子把自己的身体裹住,然后拿开枕头,看着霍櫂。
“你刚才,是不是信了那个骗子的话?”
霍櫂并不掩饰,“那不是骗子,他治病确实有一手。我找了神医这么久,也被骗
过不少次,自然是十分谨慎。我先观察过一段时间,看他治愈了不少疑难杂症,这才带他去……”
“去看柳梦萍?他对柳梦萍脑子的病可有办法?”
“嗯,初诊还是很有成效的。”
柳梦萍喝了药后,说头不疼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