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肥皂的方子,咱们这才走到半路就能挣到这么多银子?你要是再说这种浑话,别怪莺儿生气,我也要生气了。”
明小双不动声色的看了徐青莺一眼,随后错开视线。
苗氏愣住了,随后双颊气得酡红,怒不可遏道:“二哥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赵班头摇头,“几乎是被洗劫一空。”
这一病,倒是惊扰了许多人。
赵班头不解,“山匪怎么冲到村子里来了?年轻人呢?”
当真如此吗?
女儿的本事真这么大?
徐德贵有些将信将疑。
徐德贵闷声不语,好半晌才小心翼翼道:“不然……等到了黔州我们请个道士来看看?这山林里不干净的东西多,万一是啥脏东西……”
赵班头惊道:“金州的流寇如此凶残吗?官府为何不派兵剿匪?”
刘大壮此刻也不装了,收起往日嬉皮笑脸的模样,仔细查看了一圈后也道:“不错。应该是附近的山匪,大家看这伤口,都是一刀致命,伤口上面深
徐青莺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捏着自己的鼻子灌了药,随后她就被药给苦醒了。
徐青莺却问:“你们方才在整理房间的时候,有没有看到粮食?”
徐德贵想想又觉得苗氏说得有理,想着以前他每次回家,注意力也多是在徐慧鸣的功课上,对待两个女儿倒是极少亲近。
徐青莺绕着尸体慢悠悠的走了两圈,只见一共有五具尸体,都是瘦弱的老人。从身上的衣裳来看,就是农户家的普通老人。他们身上都多多少少有伤口,此刻伤口已经凝结,只是看着有些骇人罢了。
赵班头道:“就如姑娘看见的那样,我们一到村子就发现了异常。整个村子里空无一人,我们开始以为全部都逃荒去了,便准备收拾东西住下等雨停了再走,谁知在房间里发现了尸体。后来他们又陆陆续续发现了更多,为了腾地方住,我就让几个胆大的把尸体都堆到这个房间里来。”
“村子里还有其他人吗?”
只有赵班头忧愁道:“这可如何是好,今年也不知道是啥光景,怎么走到黔州这么难。从金州绕路过去,咱们若是遇见了山匪可怎么办?”
苗氏急得满头是汗,“娘,咱们哪里来的酒啊。”
经此一事,徐德贵再也不想听徐德远发号施令。
徐德贵转头,看见脸色苍白的苗氏,他心里一沉,“你也有跟我一样的感觉对不对?你可知……”
可看着一脸笃定又有些委屈的苗氏,徐德贵也不好再问,只好一把揽过了苗氏,柔声道:“是我不对,以前对两个女儿关心太少。你放心,以后我尽量一碗水端平,也绝不让外人欺负了咱们家的人。”
苗氏手上动作一下停了,她的手微微发抖,却很快止住。
徐德贵自然知道连氏的态度为何转变,想起肥皂的方子差点就因为二房丢了,他心里还有气,只道:“那是她连氏欠咱们的,那肥皂的方子值几十万两呢,救音希一个,她是以后在咱们跟前都抬不起头来。”
徐青莺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才知道自己是病了。
徐德贵这回终于明白徐青莺之前为何坚持分家了,徐家的大船已经摇摇欲坠,可徐德远还不自量力想要掌控一切,其他几房如何会答应?
更何况他们三房现在如日中天,手里捏着几万两的肥皂生意,拳头是最硬的一家,怎么可能受制于人?
“那就烧点水,这后背全是汗呢。”
“对。”苗氏捏着拳头,恶狠狠的说道,可话音刚落,又想起最近连氏对三房殷勤备至,一时又拿不定主意了,“那现在二嫂对咱们挺好的,先前你们困在山里的时候,我瞧着她是真心实意的担心你们。”
她一个妇道人家也说不出什么,只知道徐德贵变得比以前有主意了,也不再喜欢跟在徐德远身后了,甚至她感觉徐德贵也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苗氏弯腰捡起了帕子,重新盖上徐德贵的头,继续帮他擦头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想说女儿最近本事变大了,知道的东西也变多了是不是?”
徐青莺却生病了。
有流民,有山匪,有封闭的城池,这哪里是去流放,分明是去取真经啊。
此刻明小双和大壮也过来了,想必也是听到村子里的异常而赶过来。昏暗狭小的空间里,一下挤满了人。
“你胡说些什么呀。”苗氏微微一笑,收起了帕子,“女儿的本事我是晓得的,你记得我爹病重那年,我带着她回老家省亲的时候吗?那一年,我爹刚好有个朋友在,反正他那朋友的身份我是不知道的,我爹也不许我们问,但看起来仙风道骨,肯定不是普通人。我爹那朋友喜欢青莺,教了她一段时间,她说的那些什么番邦数字,什么数学,我都是知道的,只是我脑子不如她,根本没记住。”
而那边,徐青莺在赵班头的带领下,撑着一把油纸伞,陆续去看了堆在一个房间内的尸体。
徐德贵很是怀疑,可看着一脸平静的苗氏,他一时也有些昏头,“可…就算本事是真的,也不见得人的性格习惯都变了吧?”
“娘,正烧着呢。”四婶扶过黄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