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豹怨毒的瞪着宁七月,不善的看着络腮胡:“你是衙役吗?凭什么查看我的衣服?”
“不巧,在下还真是衙役,不过我不是镇衙役,而是县城来的,今日碰巧回来看我老娘。”
“现在我怀疑你唆使他人投毒陷害人家店家。”说着,将自己的令牌拿了出来。
李豹看到这络腮胡还真的是个衙役,眼底总算是有了惊恐之色。
该死的,怎么这么点背。
所有人都在喊着脱,李豹没办法,只能脱下了外衣。
没想到他这衣服里外都是一个色,所以反着穿也没有人发现。
“果然有麦芽糖的味道。”络腮胡闻了闻,确认了。
“李豹,你果然丧良心!”李婆子再也不顾同村情谊,直接开骂。
李豹冷笑起来:“我丧良心?你家新妇害我娘摔断了腿,你这道貌岸然的儿子,还强暴了我家妹子。”
“最后害的我妹子没办法,破罐子破摔,跟了一个可以当她爹的大夫。”
“成日被正头娘子欺辱,这一切都是你李家害的,你儿子却什么事都没有,后面还要去考秀才。”
“这对我们家公平嘛?”
众人哗然,看向李之衍和李之昭,都在猜想到底是谁干的这件事。
“污蔑可是要坐牢吃板子的!”方子贵才不相信李豹的话,第一个站出来开口。
李婆子冲他感激的点点头:“好你个李豹,你真够歹毒的啊,你娘摔倒那是你娘自己来我家讹我们。”
“最后被你爹推倒,才断了腿,关我家月儿什么事情?”
“再说你妹妹,你妹妹自己痴心妄想,想缠着我家之衍,明知道我家之衍已经成亲,还要半路拦截。”
“我家之衍从未搭理过她,她被曾大夫侮辱,你们不去找正主,还想污蔑我家之衍。”
“我们看在同是一个村子的人,并未与你们继续计较。”
“你家春桃自甘堕落还跟那曾大夫搞在一起,被当众抓到,没办法之下,嫁给了曾大夫。”
“事到如今,你还想将这些脏水泼到我家头上,你是真当我们李家好欺负嘛?”
“还心思歹毒呢,这么说,就是想害你家小儿子不能参加科考呢。”
方子贵的话提醒了李婆子。
李婆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愤怒的瞪着李豹。
“过年时,李虎想欺负我家女儿没有成功,这会儿你们又来生毒计害人。”
“李豹,今日我必须要送你去见官!”
“我可不想日后什么时候,你这条毒蛇再冒出来咬我家一口。”
李豹现在也是骑虎难下,本来是李虎来监视的,他怕李虎坏了事,就自己来了。
没想到,是他自己要栽在这里。
“李婶子,你可莫要胡说,我虽说怨恨你家,却没做过这些事。”
“不信,你去问问药房,我可曾去买过砒霜。”
“这几个女人根本就是随便攀咬一人,我今天上午的确见过这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把麦芽糖故意弄在了我身上。”
李豹很快冷静下来,反正买药的又不是他,他怕什么。
那个女人顿时哭出声来:“你这个杀千刀的,就是你给我的药,还让我们当家的吃下。”
“好在我当家的吃的不多,不然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啊。”
“你怎么这么黑心啊,你自己害人,现在还要害我们啊。”
另外两个女人也哭起来:“早知道这会吃死人,给我们再多钱我们也不要啊。”
“够了,别哭了。”络腮胡被哭的头疼,大声呵斥一声。
几个女人真的不敢再哭了,抽噎着,其中一个男人醒过来。
指着李豹道:“他,他还有同伙,一共三个人,我怕他诓骗我,我就跟在他身后去看了看。”
“有个人跟他长得有些像,还有一个个子矮他一个头,偏瘦的男人,是,是张记杂货铺的少东家,张全。”
“李豹,事到如今,还要抵赖嘛?”李之昭黑着脸沉声道。
李之衍冷冷的看着李豹,“你没有买过砒霜,不代表不能请别人买,你都想到收买人来闹事了,找人买个药,有多难?”
李豹跌坐下去,没想到满盘皆输。
络腮胡很快将他拎起来,又看了看还虚弱的三家男人。
“后面自行来衙门,顶多就是受几个板子被教训一番,若是不来,可是重罪。”
三个女人连连说一定会去,心里后悔不已。
为了一点银钱,吃了多少苦头,真不值当。
很快人就被带走了,李之昭带着最机灵的宿清,跟着去了衙门。
“实在抱歉,出了这种事,给大家每桌送一只烤鸭,一份点心,作为赔偿。”
宁七月笑眯眯的说着,客人们纷纷叫好起来。
那三家人也自己付钱离开了,菜肴没吃上还受了罪。
宁七月没在管前面的事情,跑去地下的藏冰室,拿出不少处理好的鸭子来。
然后让人帮忙搬去了厨房,她一边做一边教,将鸭子屁股绑好,腌制好,吹气后放入烤炉中烤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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