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恪言抬手捏住叶鸢的下巴,露出从未见过的邪魅坏笑,“哪里听的这些东西?”
叶鸢歪头勾住苏恪言的脖子,脸不红心不跳地甩锅给怪老三。
“怪老头和我说的啊,他还说,锦阳城就有这么一个地方,专门满足那些怪癖之人的喜好。
虽然姓吴的老东西老了点,但长得还算可以,找个喜欢他的人应该不难吧。”
院中的吴管家,虽然不知道苏恪言把叶鸢叫进去后说了什么,但叶鸢刚刚的话足以让脸上没了血色。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个有尊严的男人。
活了大半辈子,从来都是他玩弄别的女人,现在这个女人竟然要把他丢给一群男人玩弄,他的心态真的已经要绷不住了。
眼看着叶鸢迟迟不出来,他再也安奈不住,再次大喊大叫了起来:
“姓秦的小贱人,知道老子为什么要让人弄你吗?就是因为你不识好歹,处处和我作对。
没想到你这个小贱人命这么大,竟然被你逃过一劫。
我真的后悔啊,后悔当时没有亲自找人把你弄死。
现在被你知道真相,老子认了,你要杀要剐给老子来个痛快的,别TM在那里磨磨唧唧的,让老子看不起。”
终于叶鸢的声音再次响起,“小猴子,还愣着做什么,这么臭的嘴巴不赏他十个大嘴巴都对不起他。”
小猴子手都扇麻了,闻言“单纯”地请示道:“少奶奶,我可以用工具吗?手疼?”
叶鸢吻着苏恪言哄呢,听到小猴子的话,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随你!”
苏恪言立马在她腰上掐了一下,“别以为亲两下,我就能放过你,那么肮脏恶的事情你想都别想,那种地方我更不可能让你去接触。”
叶鸢见苏恪言这次态度坚决,还真生气了,也是无奈。
她都说了她只是听说,又没有真的去过那种污秽的地方。
但知道他也是为了她好。
听说那种地方的人很多都会染上可怕的怪病,还很容易传染,他是真的怕脏了她的手。
其实她也就只是说说,羞辱吓唬一下外面那个老东西,也没真的想就一定要把他弄到那种地方。
何况,事情还没有问完,就算弄去那里,也得到把事情搞清楚。
“好了,我听你的还不行吗?别生气了。”叶鸢笑着哄人。
苏恪言脸色还是不太好,睨着她沉声道:“那个李大夫看来也不是个靠谱的,我还是重新给你找个大夫教你吧,你以后还是少和他来往。”
叶鸢有些哭笑不得,“苏槐哥哥,你这可是有卸磨杀驴的嫌疑啊。人家怪老头好歹又是给你治病,又是给你看伤的,你这样怂恿他徒弟弃师,有点不厚道吧。”
苏恪言却理直气壮地说:“我可以用其他方式补偿他,再不行重新给他找个比你更有天赋的徒弟。”
叶鸢:“……嘶,你这样真的好吗?怪老三听到怕是得当场气死。”
苏恪言终于又有了笑意,“要真气死那我可就真的是忘恩负义了。”
……
两人在屋里打情骂俏,吴管家在外面被小猴子用木板抽得鬼哭狼嚎,还不忘辱骂诅咒屋里两口子。
十板子打完,叶鸢也拿着一把小手枪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到吴管家已经肿成猪头的脸,还故意捂嘴惊讶道:“哎呀,小猴子,你还有帮人改头换面的本事呀,我这才回屋一会儿再出来已经完全认不出咱们吴大管家了。”
吴管家已经全身是汗,体力不支倒在了一边。
看到叶鸢出来,马上又挣扎着要站起来,叶鸢见状直接拿枪毫不犹豫地冲他腿上开了一枪。
一声惨叫后,吴管家再也站不起来了。
叶鸢勾唇看着地上疼的蜷缩着的吴管家,淡淡道:“你先疼会吧,好好冷静冷静。”
然后又扭头笑着看向一边已经瑟瑟发抖的小士兵:“你,说说吧,是谁指使你的?”
小兵闻言身子一抖,连忙摇头,“少,少夫人,小的,小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刚刚就是一时大意,才让吴管家把枪给抢了的,我不是故意的。”
叶鸢蹲下,拿着枪挑起小兵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乖,看着我,再把你刚刚的话说一遍。”
小兵与叶鸢对视一瞬,全身都吓软了。
她看似在笑,在那笑像是一个恶魔看着一个蝼蚁。
仿佛只要他再说错一个字,他就能被她直接撕碎。
他哆哆嗦嗦地交代:“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刚刚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脑袋发晕,反应迟钝,等我反应过来吴管家抢我枪时,他已经朝老神医开枪了。”
叶鸢闻言微愣,随即将枪顺着小兵的喉咙一直向下,直至将枪口对准他的两腿中间,“我不喜欢说谎哦,说谎我会生气,生气后后果会很严重,你可要想好了。”
小兵连忙把裤裆夹紧,吓得全身哆嗦,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少,少夫人,我,我,我没有说谎,我发誓,我发誓啊,唔唔唔。”
叶鸢一脸嫌弃,一个大男人竟然被她吓哭了。
她没再为难他,起身直接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