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比于用枪,她还是更喜欢用刀。
小兵不敢有疑义,连忙将刺刀拔下双手递到叶鸢手上。
当然还不忘提醒她:“四少奶奶,您小心别伤到手。”
叶鸢勾唇,点头道谢:“谢谢这位大哥提醒。”
然后又笑着扭头看向肖祁,“我家四少刚刚说了,让我再给你多补几枪,但我不太会用枪。”
肖祁已经开始恐惧叶鸢的笑。
听到她这么说,又看到她手里的刀,他已经想到了她要做什么,顿时遍体生寒,全身都忍不住开始发抖。
“呜呜,呜呜呜……”他试图挣扎,惊恐地死死盯着叶鸢,下意识地不停摇头。
看到男人恐惧的样子,叶鸢心里久违的又感觉到那种变态的畅快感。
她拿着刺刀比在肖祁的猪脸上,悠悠道:“所以,我们就用这把刺刀来代替手枪吧。”
“嗯~”她再次作出思考的样子,“你刚刚是说了多少次要把我们处决和枪毙来着?”
闻言肖祁浑身汗毛竖立,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他不停摇头,呜呜着似在求饶,但叶鸢却更加兴奋了,“你怎么了,是迫不及待想要感受一下刺刀扎进身体的刺激了吗?好,好,我这就满足你。”
她将刺刀下移,慢慢露到肖祁的肩头,“我好像也记不清你说了多少次让我们死了,那这样吧,也给你来个整数。这次不多,就十次好不好?”
“呜呜,呜呜呜呜”肖祁双腿都吓软了,拼命摇着头再次试图挣扎。
叶鸢却笑了,笑得眉眼弯弯,但笑容在转瞬就消失了,紧接着便是刀起刀落,刺刀快准狠地扎进了肖祁的肩头。
“嘶,得对称才完美。”
紧接着拔刀,又狠狠朝着另一个肩头重重刺了下去。
说十刀就是十刀,叶鸢这次没有让别人代劳,没一会儿就在男人两个肩膀胳膊,还有大腿上扎出了十个血窟窿。
看到女人十次刀起刀落,血一下下溅到她身上,她却眼睛都没眨一下,把两个小兵都看傻了。
扎完最后一刀,叶鸢还咬牙在他大腿上狠狠钻了两下。
肖祁疼得当场晕死了过去。
叶鸢这才满意地起身,甩了甩手上的血,对刚刚借他刀的小兵明媚一笑,说:
“大哥,刀子就麻烦你来拔一下了。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刺刀,这人血脏,你回去好好清洗一下。”
小兵:“……没,没关系,四,四少奶奶,我回去会清洗干净。”
叶鸢点头,正要说让他们把人弄走吧,就见林副官带着于大夫走了进来。
看到浑身是血已经晕死过去猪头,林副官眉心不动声色地动了动,看向叶鸢问道:“四少奶奶,这是……”
叶鸢转身对林副官勾唇耸耸肩,“这是肖营长,父亲说我和四少今天受的委屈太大了,所以把这个人交给我来处理。
林副官您来得正好,我的气已经出完了,麻烦您把人带走让他去监牢里呆着吧。啊,对了……”
她看向一边全身是血的猪头,笑着说:“他伤得貌似有点重,您要不先让于大夫给他把伤处理一下?可别让他死在我这里了,我怕鬼。”
林副官嘴角一抽,这是肖祁。
这伤,哪里只是有点重,他很难想象这是出自这位四少奶奶的杰作。
不过,既然大帅都把这东西交给叶鸢了,想必也是默认了她的处置方法的。
他自然也不好说什么,扭头便对于大夫说:“于大夫,你先给肖祁看一下吧,别让他死了就行。”
于大夫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是傻眼了。
他没想到一向横行霸道的肖祁竟然会被一个女人整成这样。
这个四少奶奶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两个小兵将肖祁放下,于大夫给他做了检查。
肖祁身上这些伤只是看得吓人,实则除了腿上那两枪都是皮外伤,而且没有伤到要害,所以并无生命危险。
于大夫给他做了简单的包扎,然后便对林副官说:“腿上的伤得让去医馆处理,现在没工具。”
林副官淡定点头,“于大夫你赶紧去看一下四少的情况吧。”
让两个小兵将人抬出去,林副官也跟着于大夫去了屋里。
看到床边的血渍,于大夫皱眉看向叶鸢:“四少奶奶,这血是怎么回事?”
叶鸢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四少刚刚被肖祁气得吐血了。”
于大夫眉头皱得更紧了,似十分紧张地赶紧坐下开始给号脉。
叶鸢看着于大夫忘了装模作样戴口罩的样子,心里冷笑。
也不知他刚刚的紧张是因为担心苏恪言,还是兴奋苏恪言的病情终于又加重了。
于大夫这次号脉号了好一会儿,才面色凝重地起身对一旁的两人说:“四少奶奶,林副官,四少情况不太好,如果再这样恶化下去,怕是挺不过七天就……”
又一个咒苏恪言死的,叶鸢看着于大夫的眼睛里眸色渐渐变得幽暗。
她死死掐住自己的手心,才忍下给他两个大嘴巴子的冲动,表面着急的上前一步用全是鲜血的双手一把拉住于大夫,哽咽质问:
“什么叫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