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吃鸡蛋了?”元澄问。
“是啊,咋了?”
“吃鸡蛋,放屁就格外臭。”
元羽不恼,反而往后倚躺,惬意嬉笑。
元澄说正事:“罪人元继才搬离永康里,你就把他宅院买下来,还住了进来。元羽,你是存心敛怨树敌啊?”
元羽反问:“元继老贼差点害死你,你甘心他只遭贬黜?”
“他的确牵连进刺客案,可是廷尉署审不出证据,按律法夺他官爵已经是往重里判了。”
“那我把宅子贱卖给太尉吧。”元羽作势下车。
“哎?”元澄拦住他,“哈哈”两声笑,说道:“既然住过来了,就说住过来的事。先让我猜猜你的主意……现在满朝文武皆知,你与元愉小子结了死仇,元愉才被禁足,恐怕会老实一段时间。他是陛下的元弟,陛下很快就会消气,那时你和元愉再结新怨,在陛下那,便得重新论你们对错了。”
元羽一甩袖子,狠戾直言:“族叔不必诱我话!我要利用元继之子元叉!狗崽子和元愉一定投脾气,若不给他们作奸的机会,怎好一起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