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麻烦。
尉茂又念两句经文后,生气道:“不行,他总看你,我忍不了!”
“现在就不听我话了……”
“我听!”尉茂仿佛吃到饴蜜一样心甜嘴甜,他借衣袖的遮挡,迅速轻挠一下尉窈的手臂。
尉窈红着脸,又小声叮嘱:“出一时之气非英雄,和这种人斗,即使自损一分,也算全输。”
尉茂不再嬉笑,他认真思索这番话。
后方,宗隐把嘴里咬出血腥味才后知后觉到疼,原来尉女郎有心上人了?她怎能和别的少年坐这么近!原来她不是对谁都冷冰冰的,只是对他一个人冷漠而已!
为什么啊!
他做什么了,就被她讨厌?还有,她身旁的少年一看就出身权贵,和她根本不是一路人,她不会以为学会几首诗,就能嫁进权贵世族里吧?
宗隐如丧考妣地离开废学宫,回家后就生了重病。
不提丧气之人,时间一晃三天过,五月十八,天没亮,尉窈出了宜年里,在家人的陪伴下朝着皇宫的千秋门出发。
尉茂和长兄尉豹都跟着,因为平常时候他们不能靠近宫墙,今天可以借着送尉窈,在千秋门外边等候,这也算增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