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我看。”
“郎君年纪小,还是不要看了……我这就去拿。”掌柜被尉茂一瞪,赶紧把新书取来,他示意尉茂往人少处站,小声告诉道:“有个叫‘岛夷无根’的儒生,写了好几篇这种志怪故事,里头内容啊……”
尉茂看到了!猛然将纸卷一合,不行,还想看,他再重新打开,句句香艳,字字欲说还休,这还管什么故事内容啊!“这儒生住在城东吗?”
“很神秘,不知道他住哪。起初他是把写好的放在一个地方,雇佣小乞儿来咱们书坊,我去取了,当时只有一页纸。我一看这写的,不得狠赚啊!隔了一天,他就雇另个乞儿把下文送来了,价钱是两枚松烟墨。我寻思这是长久买卖,就没让厮役跟踪乞儿。”
“做得对。别家书坊呢?”
掌柜知道公子关切什么,立即回:“他只找了咱盈居书坊。每篇故事我分段各抄多份,现在都能按段落卖,抢手得很。”
尉茂边走神边看,心都躁热,他把此卷往腰里一掖,往二楼走,又停步交待:“这买卖要留住,他如果涨价,不是很过分都许他。等着,我要把它卖到洛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