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民生疾苦,如风雨天象。把你们所见、所听,和书里学的相联系,只要感悟加深,便不负此行!”
夫子的激励也仅能抵消片刻的炎热,学子们浑身汗透,元珩、元凝恨不能光膀子,一个个边走,边用树叶当扇子。
胡乌屋坐在牛车上并不舒服,郊野道路不平,把人颠得说话都带颤音:“唱诗社才教了新诗歌,我唱给诸位女郎听吧,这首的曲调很好学。”
都没人回她,崔琬婉没精打采敷衍:“行,你唱吧。”
胡乌屋清一下嗓,歌声一起,婉转清扬:“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
元静容鞭梢擦着胡女郎发顶打向牛腚:“换一首。”
“啊?为……”
“换一首!还是想挨抽?!”
元女郎为尉窈仗义出头,尉窈怎能不说话:“胡女郎想问为什么?我回答你,我名字里有个‘窈’字,平时你教唱这首诗无妨,如今情形下唱,要是被昨天扰我的人学了,时常唱诗扰我,我会不高兴的,也违了此诗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