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丝巾盖在重樱之上,拉直她的小腿后对着那细致匀称细长的肌腱狠狠地划拉一下!
“喔!”好像被硬生生从身上扯下来了一条腿,她觉得浑身的力量都要丧失掉了!
随之传来的还有剧痛,她绷直的那一刻灵魂都似乎要离开躯壳一样,唔咿含糊着不知道一些什么话语。
韦瑟看着转过头来的大小姐泪眼汪汪,甚是可怜。
“真的有那么痛吗?!”
“呜呜,真的好痛,痛啊。”按压一次重樱都会痛哭嘶喊一次,但她完全没有力气挣脱,牙齿也早已经咬着提前放在手边的那条白色毛巾。
把往日灵动的眼睛还有挺秀的鼻子全部挤在一团,模糊了表情。
“看来这杀人的的指法换个方式用在按压上也可以嘛。”
居然效果这么好,韦瑟也不太清楚什么叫嚎得越大声效果越好。
等到终于把小腿按好后,重樱尽全力翻身过来时,已经是整个人像一滩棉花一样,嘴里小声地在哼哼,真的是哭都哭不出来,疼得完全没有力气了。
嘴角还能看到刚刚因疼痛而失去了表情管理。
微微喘着气,把嘴角边那条白色丝巾拿开,她瞪了一眼还在饶有兴致看着自己表情的韦瑟。
“哼!”
“要喝点水休息一下嘛?”韦瑟拿了杯水放在旁边。
“呜呜,起不来了,我没力气了,拉拉我。”
少女把手伸出来半垂在空中,而韦瑟没有直接拉,俯身下去抱着她的背从挪了一个角度然后抱着半坐起来。
“我的腿,我的腿啊。”她一边吐气吸气痛苦地抽吸着,一边摸着自己的腿。
上面是红红的火辣辣的一大片,还呈现出异样的绷直和放松状态。
就是完全使不上力气。
“接下来才是推油。”韦瑟平静而不带有一丝感情的语气说道。
“什么?我忍受了这么久居然不是推油嘛!”少女手都在颤抖了,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也不能说不是,只是一些前置工作。而且刚刚姐姐你也没有问我不是吗。”韦瑟不可否置他藏起来了一点坏心思。
那些确实是前置的用来舒筋活络动作,更有利于后面发挥功效。
“啊,话说一半不说一半是吧。但凡本小姐还有力气就打你了。”
重樱连法术都不太能够催动了,手指伸过去又缩了回来,不过她依然是拧巴着脸揪一下韦瑟。
腮帮子鼓了一些……
韦瑟看着她的样子也着实是可怜,眼睛里面还有因为疼痛而渗出的泪水。
“那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喜欢背部还是喜欢腹部?”
背,背部吧。哼,至少可以让我暂时看不到弟弟你讨厌的样貌。”
还是略微有些不高兴地说完之后,一边哼哼唧唧地痛痛痛慢慢慢点诶哟叫着一边翻身躺下。
少女身体在颤抖着,究竟是忍耐着疼痛,还是因为愤怒他就不得而知了……
她用手肘把身体撑起一些,脸转过来又对着韦瑟翻了个个白眼,努努嘴来做出口型表示自己忍耐程度是有限的。
是她自己说想要试试,所以她必须忍受着。
可她没说过自己遭到这般对待以后会怎么做,所以大小姐已经想好了一半接下来该怎么报复了。
随着再一次回荡在安静房间里的痛叫声响起,少女再一次坐了起来,如果还有第三次的话她宁愿放弃,现在只想躺着不起来了。
窸窣啪嗒是解开扣子的声音,没有绑上马尾。重樱把头发拢了一下塞到一边。
两个人呼吸同时加重了,不过一个是因为痛的,一个是因为眼前的场景。
“我明白为什么那些自己以前去一些场所执行任务的时候基本上看到都是这样。”
聪明的她很显然也能知道,识趣地没有问下去。
韦瑟冷不丁从嘴里蹦出一句,把屋子里的热烈气氛降下来一些。
他行动起来,但相比平时还是慢了半拍,只有两人的光亮房间里一切都似乎都可以肆无忌惮两人却又保持着应有的拘谨。
靠近递上毛巾的时候少女下意识提手挡住,视线中只有她侧身能看的该看到的那一部分,看不到那部分想看也看不到。
又暗自责怪了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什么,清醒而正常的重樱吗?对自己抱有着什么?
“接,接下来呢?”他缓解微妙的气氛,自言自语地问了一句。
把毛巾摊开盖上,重樱舒缓了一口气,将一小端从侧边塞过去,以一种手臂紧紧夹住的姿势缓缓转身。
“嗯……韦瑟你来帮帮我。”
“啊。”下意识地走上前两步,自己之前也看过,还这么拘谨没什么必要,放松点。
“把毛巾拉一下,这样拉住就好。”
重樱提点之后在韦瑟的帮助下终于俯躺下来。
“下次就应该去浴室先用毛巾盖好再来的。”把身体压低后转头看过来韦瑟这一侧的少女小声说道。
韦瑟沉默不语,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能随意附和两句了:“对,这样比较方便。”
“帮我把脚那里盖一下,吹得有点儿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