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霍随的动作也同时顿住。
“……小朋友,哥哥衣服还没敞开呢。”霍随眼底的笑意漫延开,起身拿了包抽纸回来:“你怎么就流鼻血了。”
沈惊熠哭笑不得:“一定是天干物燥。”
“绝对不是被刺激的!”
“嗯,不是。”霍随附和着,帮他擦掉鼻血,待到血止住了,他笑问道:“小朋友,还要看要摸么?”
沈惊熠吸吸鼻子:“……哥哥不许笑。”
他轻叹一口气:“一天之内不能受太多刺激,今天就算了叭,和哥哥接两次吻,我已经很满足啦。”
“哥哥也挺满足。”霍随捏了捏小朋友的脸:“先去洗漱吧。”
卫生间的确相当简陋,没有马桶,只有蹲便冲水式的,一字排开;浴室里的洗漱台,是临时搭建的塑料水池,五个淋浴的莲蓬头之间,用隔板挡开,每间都有一扇小门,但只能遮住膝盖往上、脖子以下位置;脚下踩的也不是地板砖,而是刷的凹凸不平的水泥地。
这样糟糕的集体环境,沈惊熠非但没抱怨,反而样样觉得新奇。
可对洁癖症患者来说,却是一场异常漫长且严酷的折磨,并且才将将开始。
“哥哥,你还好吗?”
沈惊熠站在霍随旁边刷牙,余光一直关注着对方,自打进浴室开始,霍随便面无表情,与在卧室里一比,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不用猜,绝对在隐忍着周遭看起来脏乱的环境。
“没事。”霍随淡淡说。
沈惊熠心说:没事才怪了。
他还是联系人过来,给霍随单独建个卫浴间吧。
两分钟后。
霍随脱衣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