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得其反的。
于是,沈惊熠举手说:“我想要哥哥再抱我一下!”
话音未落,霍随已经抱住了他,并在他耳边低语:“哥哥也想抱熠熠。”
“这个不算。”
沈惊熠耳朵转瞬间就红了,随哥好像是真的在用实际行动宠他耶。
血液充斥着耳廓持久不散,随即,他鼓起勇气,提出了好几个想要的,例如:再摸摸他的头、牵一牵手、喂他吃零食,霍随全都依了他。
最后,沈惊熠才斗着胆嗫嚅着说:“哥哥,我还想要……要亲亲,可以吗?就,就亲额头……算了我还是换一……”
“好。”
霍随斩钉截铁地堵住他的退路,俯首覆下薄唇,在沈惊熠的额间,珍而重之地印上一吻。
许久才缓缓退开。
太不容易,小朋友终于提这方面的要求了……霍随甚至是欣慰的。
“够不够?”他问。
而沈惊熠目光已僵直,胳膊也是僵的,他呆滞地抬起手,摸了下霍随方才亲吻过的地方……天啊啊啊啊啊啊居然真的亲了!!!
沈惊熠心脏怦怦狂跳,感觉都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他用力呼吸了两下,手颤颤地捂住了脸:“够了!!”
不能再够了!
他胃口很小的嘤嘤,再来一下他心脏可能要过载、承受不住宕机了!
霍随看出小朋友的羞赧,他说:“熠熠,我们来梳理一下聂沧夙的感情。”
两人再回到拍摄点,沈惊熠整个人状态都变好了,十足的精神小伙儿。
宋则说,对比之下,前些日子他简直像是霜打的茄子,其他人听了也跟着打趣,韩晨说他更像是失恋的小可怜。
霍随“咳”了声,提醒道:“金导,准备拍了。”
沈惊熠小脸红扑扑地调整状态,化妆师过来帮忙补妆,他则回想着霍随讲的内容:
摆在聂沧夙面前的,是两难选择。
一是听从父命,暂且保全自身,拒不承认那夜的真相。无疑会爱而不得、与心爱之人刀剑相向,余生都在内心煎熬中度过。
二是夺取秘籍。大势所逼,全天下都想要夺取宫懿行的秘籍,与其落在别人手里,不如给他,而后待他练成绝世武功杀了他爹……这样一来,宫懿行便有活路,只是宫懿行依旧会恨极了他。
没得选,倒不如坏事做尽!让宫懿行恨他恨得透彻!
这样,宫懿行心里最起码还有他的位置。
这次,一镜到底。
透过监视器,金曲园看着聂沧夙眼神中,层次递进地逐一闪过痛苦、受伤、虚伪、愤恨、野心、邪肆……再是破罐子破摔的哀恸,极为满意地点头。
而沈惊熠拍完后,情绪消耗得太多,虚脱似地坐到地上,吐出一口浊气。
叹道:“可惜聂沧夙只是个男三,注定‘人财’两空。”
“诶,要我说,他的确挺可怜。”温故说:“没一个人爱他。”
“唯一把他当兄弟的宫懿行,还被亲爹逼着折腾成了死对头。”
沈惊熠抹了下眼角,吸吸鼻子:“好惨。”
霍随将沈惊熠拉起来,自然而然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熠熠,快出戏,别多想了。”
“嗯。”
沈惊熠深呼吸:“主要是重要转折点,情绪比较复杂,待会我就好了。”
小苗过来递给他一杯水,又帮他掸了掸下摆上的灰尘:“熠哥,你刚才演得好极了,我都被你带入戏了。”
“是很好。”
韩晨在一旁给他竖起大拇指:“惊熠弟弟,我一个演戏好几年的人,都自愧不如了。”
“也别骄傲。”金曲园喜形于色地说:“继续努力,后面‘相杀’给我绷住咯。”
没错,沈惊熠后面几乎都是跟霍随的相杀戏份,而且多半是外景戏,直接导致他在影视城的内景戏场次,断崖式减少。
但空下来的时间,他也没闲着。
除观摩学习霍随、温故以及老戏骨们演戏外,他还时不时地跟剧组聘请的专业乐师们,探讨电影配乐;有时也会跟武术指导下棋喝茶,不过赖于对方总是悔棋,还频频败给自己,遂沈惊熠一听武指喊他下棋,就头疼地有多远躲多远。
是日。
沈惊熠刚到片场,就被其中一位乐师老前辈赵老师,拉到了休息棚谈话。
“小熠呐,我看你才艺天赋实在是好,想引荐你去一档节目,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参加啊?他们正好缺个人。”
沈惊熠笑问:“赵老师,您说的是《传承》吗?”
“对,就是《传承》!”
赵老师生得并非慈眉善目,他戴着一副老花镜,显得刻板凶相,但笑起来却让人感觉亲切。
他说:“我看了他们最近两期的节目,水分太大,请的艺人根本不行,都是背台本的,一看对中华文化就没什么钻研。小沈你去肯定行,人长得好,擅长的才艺也多,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作才貌双全、惊才绝艳!”
沈惊熠被夸得眉眼弯弯:“赵老师,谢谢您的肯定和好意。”
“实不相瞒,其实经纪人已经帮我签了《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