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忍不住埋在她颈间深吸了一口气,舌尖轻舔着刚长出来的尖齿,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没有将她吞食入腹。
鹿呦又是担忧又是惊吓,只以为她是犯了什么羊癫疯之类的病,要去请大夫吧,又被这人压在了身下不得动弹,她声音都带了鼻音,急道:“阿芸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找个大夫过来,你这样不行的,不能讳疾忌医,看了大夫吃了药,病才能好。”
她语气带了哄意,压在她身上的人却不管不顾,甚至越发贴紧,近乎将她整个人都桎梏在地上,沉沉的喘息从耳边传来,惹得她耳尖发烫。
“这是、宿疾,大夫、不管用。”他附在她耳畔,声音低哑,极致痛苦下,连女子的幻形都快维持不住,可她身上的味道那么香,那么香,似是上好的解药,能解他所有的痛苦。
无垢之体……双修可涤瑕荡秽,亦可抑制毒性。
他闭了闭眼,埋在她肩颈下看不到的紫色瞳孔里蓦地泛起幽暗之色。
“那怎么办?你以前犯病的时候是怎么解决的?”鹿呦急得去推她,却根本推不动,平常看着瘦瘦的人,力气竟这般大。
“熬,熬过去。”他声音沙哑的不行,每说一句话都极是艰难,脑子里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不停蹿闪,吃了她,吃了她,吃了她!
“熬过去?这怎么能行呢?你起来,我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药能缓解你的痛苦。”鹿呦努力撑起身子,可下一刻就又被他压了下去。
“你想要缓解…呼…我的痛苦?”汗水不住滴落,连密长的眼睫上也挂上了汗珠,喉间涌起一股股腥甜,皆被他吞咽而下,视线逐渐模糊,他晃了晃头,力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不然呢?你快起来,阿芸!”关心则乱,鹿呦只念着她现在生病,却一点没意识即将到来的危险。
他用力地掐住掌心,急促喘息了两下,才让声音稍稍平稳,近乎带了一点诱惑的味道轻喃在她耳边,“好,那你陪我玩个游戏好不好?也许分散了注意力,就不会那么痛了。”
“现在还玩什么游戏啊?有病就得治啊!”鹿呦大为不解。
他已没有多余力气与她争辩,难得地低柔了嗓音,带着低求撒娇的意味,“好不好嘛,嗯?”
他这声音几乎就贴在耳郭,又是这般语气,令她心尖莫名一颤,“什、什么游戏?”
“闭眼。”
他没敢抬头,只用手指轻轻抚过她眉眼,感受到她果真闭上了眼睛,紫眸里却闪过一丝戾气,她就那么相信他吗?简直天真。
他直起身,抽下自己束腰的锦缎覆在她眼上绑好,感受到丝缎下微颤的眸眼,身体越加狂躁,甚至有种想要将人狠狠撕碎钳进身体的冲动。
“张嘴。”
一颗丹药被扔进了她口中,“晗着,不许吐出来。”
这是他平常应急服用的丹药,可屏蔽五感,每次来不及服下抑毒丹便服下一粒。但随着修为加深,这个丹药已经越来越不管用,但对她来说却足够。
那丹丸过大,鹿呦含了没一会儿就觉得嘴角泛酸,但她现在什么也看不到,说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哼唧出两声鼻音,她觉得奇怪,怎么感觉现在的情形好像在以前合欢宗里的哪本书里见过?
可又不对,阿芸是个女子,又怎可能对她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更何况,她现在还在犯病。
鹿呦有疑惑,但很快就连耳朵也听不见声响,五感尽皆消失,身体又被压着不能动弹,这令她有些恐慌,动了动唇想说话,却流下、晶莹的津液。
而压在她身上的人已经完全维持不了幻形变成了原样,俊美得妖异的面容,暗沉沉的紫色瞳眸,头上白色的兽耳,披散垂下的墨发,以及尖利的虎齿和苍白得泛青的脸色尽皆暴露彻底,他嘴角涌溢出一股股血液,顺着清瘦的下颌滴落在她锁骨。
身体爆痛难当,猩红的眸眼却闪过野兽般嗜血的兴奋,他俯下身躯,伸出舌尖,一寸一寸地舔过她细白的锁骨,将刚才滴落的鲜血舔了干净还不放过,唇舌、轻吮,利齿、轻咬,不一会儿便将那片肌肤嘬弄地嫣红一片。
少女哼唧了两声,但她什么感觉都感觉不到,只觉得越来越奇怪,忍不住扭动身躯,却被他猛地扣住了双手。
身体越发火热,体内的毒液在筋脉里越蹿越涌,他嘴角,眼角,乃至鼻腔都流下血色,喉咙的血腥味更是没断过,理智仅剩下了一根薄如蝉翼的丝线,身下的身躯散发的味道实在太美味,令他几乎只有本能还在行动。
他用尖齿咬开了她的衣襟,眸间沉暗如深不见底的黑渊
他再一次吸-啜↑去,将那片雪白色的-樱润,轻柔地裹-含进-唇中。
少女急促地喘、息了一声,她五感尽失,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身体本能地在颤栗。
“嗯嗯…晤…”
她想将丹丸吞咽入腹,他却知道一般,叩了一下她的下颚,口角分泌大量津水,她眸光渐泛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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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身上黑气缭绕,他眸眼间再也不见一丝清明,动作、也由轻柔变得些许粗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