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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容貌这个东西,云义向来是不在意的,甚至有些抵触。
他在年少时因为长得过于好看而吃了不少苦头,所以异常反感别人说他长得貌美。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前世当着鹿呦的面一剑扎穿了那个轻佻修士的原因。
但现在他却有些庆幸自己长成这般模样,否则估计连吸引她的资本都没有吧……
长泽风径直说了一会儿,见他半天没吭声,也不意外,只问道:“对了,你今日来找我是为何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哪怕他们是师兄弟,舆长峰和青寒峰也相隔不远,他这个师弟也鲜少主动来找他。
每次过来,基本都是聊些正事,这次应该也不例外。
云义回过神,俊眉微皱,把沈卿尘到了青云宗的事儿跟他说了一下。
长泽风立时便站了起来,眼含薄怒道:“你怎么什么人都敢往宗里领?此人若是想对我宗门弟子下手,以他的修为根本防不及防!你简直是糊涂!”
云义神色却还平静,眼中带了几分桀然,不急不缓道:“只要有我在,他就不敢乱来。此人对我还有用,我暂且还要与他商讨一些事务。不过你放心,我走时会将他一并带走,不会留下隐患。”
以此人对阿吟那明晃晃的觊觎之心,他又怎可能放任他留在宗内。
长泽风沉默片刻,喟然一叹,“也罢,你心里有数就行。”
云义转而又道:“还有一件事……”
长泽风道:“何事?”
云义眸色微沉,口气变得凝肃,“是阿……是关于鹿师侄的事。”
他把那天从鹿呦口里逼问的话又简单给长泽风叙述了一遍。
至于她叫他不要告诉长泽风的话,他当时可没应声,便不能算是违约。
他是不太理解她为什么要瞒着的,但长泽风是他在宗里最信任的人。他若走了,能替他帮忙看顾她一二的,也只能是长泽风,所以他必然要事无巨细地交待好一切事宜。
长泽风知道了实情,也能针对她的身体状况,将喂她的那些灵药做出相应的调整。阵法一道也没人比长泽风更了解,思来想去实在是没理由瞒着他。
还有云晨……
想到这里,云义头一痛,不由捻了捻眉心。
前世她就不是个省心的,这世依然不是个省心的,若她当时不逃走……原本一切都在他掌握中……
罢了,已经认定她了,又能怎么办?
他轻叹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笑容,沉声道:“她寿元这事儿我会解决,其他的就需要你多上些心了,师兄。”
长泽风得知真相先是震怒,尔后是自责:“怪我,当时就不该跟她讲解那几个背水阵,早该知道以她的领悟能力,即使不细说也能自己把阵脉布法给琢磨出来。”
云义忍不住呛了一声:“你能不能少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她,本就不聪明,再被你折腾几下就更傻了。”
长泽风蓦地瞪向他:“你闭嘴!我徒儿就是天赋最好最聪明的!”
云义:“……”
“还有,这事儿她连我都没告诉,怎么就告诉你了?”长泽风怒气冲冲道。
云义:“……许是我长得比较和蔼可亲?”
长泽风:“你要不要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张臭脸再说话?”
云义:“……”这话没法谈了,直接人参公鸡是吧?
云义微抿了下唇,似漫不经心般缓缓开口,“此事是我不小心听到她和其他人谈话所知,你就当做并不知情吧。”
长泽风怒火仍在:“谁?谁比我这个师父还亲!”
云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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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云义和长泽风交待完后却并没有直接回青寒峰,而是径直飞去了陈家的方向。
却说陈祈年刚下马车,这屁股还没坐热呢,眼前突然一阵风起,老眼一花,大厅里便多了一道身影。
玄衣俊目,神姿高彻,甫一下来连暗下来的天色都亮堂了不少。
他微勾着唇角,神色淡漠,语调却散漫,“听说你们陈家对本尊有点意见?本尊特来瞧瞧究竟是怎么个意见法。”
陈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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