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这蛋糕吃着吃着就不香了。”
圣痕琪亚娜把手中的蛋糕扔到一边，然后揉揉自己头上的大包。
可恶的天启，都不给人家把话说完的机会。自己身为圣痕管理者，九霄和天启两人在圣痕空间里做啥是自己不知道的…就算自己不去看，那圣痕不也会自动铭刻吗。
真可恶，找机会再坑她一手。
——————————————
清晨，九霄再次跟个毛毛虫一样蠕动着起身，魂都被天启榨干了。
蓬莱寺九霄蹲在九霄的旁边，伸手戳了戳他。
“你咋了，没睡好吗？”
“不是…是因为睡的太好了。”
九霄蠕动起身穿好衣服，不过因为被榨干了，整个人现在跟饿了十天没吃饭一样虚弱的很。就跟网络上的那个“食堂打饭妆”一样。
“？”蓬莱寺九霄拿起镜子让九霄照照他现在的样子。
“你确定是睡的太好，而是快要变成死士了？你这样子让发食物的希儿看见了，不得多给你几份食物，生怕你下一刻就饿死……”
“小屁孩别瞎操心，大人的世界你不懂。”
“？？？”
——————————————
因为已经要决定去和芽衣拼了，所以仅剩的大家再次开启了末日的狂欢，来迎接人生最后一刻的到来。
看到九霄这个样子，大家仿佛都明白了什么。每次从九霄和蓬莱寺九霄身边经过时，都会默默拍一拍九霄的肩膀，然后又羡慕又生气地转身对一旁的蓬莱寺九霄说，
“要注意节制啊…”
“哈？”
蓬莱寺九霄拉着她们想要知道为什么这么说，但她们都只给蓬莱寺九霄一个你懂得的眼神，然后哭丧着跑开。
反倒是希儿，既没安慰也询问，反而大彻大悟一般，拉着还没搞清状况的布洛妮娅就回到房间里。
“希儿？你要干什么！”
“反正大家都快要死了，布洛尼娅姐姐你就从了我吧！桀桀桀！”
“希儿，不要啦！”
不仅是希儿和布洛妮娅，还有着许多人想着反正也要死了，于是向着身边的人表白。
在这绝望的五年里，压抑的情感在今天全部爆发。
虽然只有九霄一位男性，但性别从都不是问题，五年生死与共的战友情已经超越了一般爱情。
等会等会，画风不太对吧。
巡视战舰的姬子，看到大家的情况后愣在了原地。
明明前一天还在修整装备，想着去和芽衣爆了，怎么今天就开始银趴狂欢了！就因为今天是圣诞节？
“要不…我也找一个！”
姬子低头沉思着，自己想找男人想了那么久，万一就那么战死，死而无汉是不是太亏了。
想着想着姬子走到了九霄和蓬莱寺九霄的门前，敲了敲门。
“姬子？怎么了吗？”九霄打开了门，看向姬子。
姬子上下打量了一下九霄，身材还不错，但看到九霄那“丧尸妆”的脸，姬子一下子就清醒了。
“废物。”
姬子嫌弃地看了一眼九霄，然后转身离开了。
“？？？”
——————————————
进军长空市的前一夜，九霄坐在库库尔坎的头上看着天上的星辰。
库库尔坎趴在地上思索了很久，最后开始开口说道。
“老大你们要去打律者了？”
“嗯。”
“我能不能不去？”
“为什么？”
“我怕死。”
“你应该死不了吧？”
“会死的…如果终焉之律者动手的话…”
“好，那你就不去吧。”
“……”
“……”
一人一龙就那么都不开口，沉默了许久。
“我送你们到长空市…然后我就离开。”
“嗯。”
“最多帮你们和雷之律者战斗，终焉之律者出来我立马就跑…”
“嗯。”
“老大你别光嗯啊！你这样我很害怕的。”
“怕个锤子，我都不怕，你怕怕怕。要打就打，不打就留在这。这是这个世界对神明的反抗之战，选择的权利在你们自己手中，我又没有强迫你们。”
“吼——”
“别鬼叫，大家都在休息呢。”
休息…但实际上没几个人睡得着。
虽然说着和律者爆了，但她们的内心都还是十分的害怕。
——————————————
第二天清晨，大家都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集合在了休伯利安号的甲板上。
这是最后一个选择命运的机会，但好在没有任何一个人选择退出。
既然都选择了豁出去，大家此刻也再无什么芥蒂。但布洛妮娅不知道自己在面对芽衣的时候开出枪，所以依旧没有选择重新担任起领袖的职位。
除了九霄和蓬莱寺九霄，其他每个人的身上都背上了对崩坏炸药。
就连伊瑟琳也被埃米沙挂上了几袋炸药，伊瑟琳到现在才明白一件事。原来最近那么多人找自己改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