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们让出一条路,收起刀,催促姚拾杏。
“快去!”
姚拾杏颤抖着身子,走到自家厨房,很快提出一桶攒下来要喂猪的潲水,手里拿着一个盛粥的勺子。
这时,有个护卫捏住姚拾丰的鼻子,将其捏得难受,张开嘴想呼吸,结果一大口潲水灌进嘴里。
就在众人以为,姚拾丰会被潲水恶心的想吐时。
他竟然‘咕咚’一下咽下潲水,吧唧一下嘴,眼睛都没睁开。
“来,再喝!”
“哈哈哈......”众人瞠目结舌片刻,爆笑出声。
姚拾杏又气又怒,还不得不继续灌。
一连灌下六七勺子潲水后,姚拾丰才忍不住吐起来,身边的护卫,眼疾手快用潲水桶接住。
姚拾丰吐完后,酒醒一大半,看看姚拾杏手中的勺子,一巴掌甩过去,将姚拾杏打的嘴角流血。
“贱货,敢给我灌潲水?”
“丰儿!”姚拾杏捂着脸:“你惹出大祸了!”
听见他大姐这样说,姚拾丰瞪大眼睛看一圈。
看着他周围竟是举着刀的护卫,他吓得酒瞬间都醒过来:“你们要做什么?”
“姚拾丰,还记不记得你酒后说了什么?”林文辉举着木棍。
在两旁护卫的开路下,一步一步走到姚拾丰跟前。
想起这些年姚拾丰对他的轻蔑和不屑,他心中的怒火就再也压抑不住。
“姚拾丰,让我给你们养育孽种十五年,今天这笔债你该还了。”
说完,林文辉扬起棍子,瞄准姚拾丰的裆部。
“啪!”的一棍子将姚拾丰打的面目狰狞,夹着腿不停抖腿且哀嚎不断。
众人目瞪口呆!
云无痕暗暗吞吞口水,与洛子夙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看向林立夏。
林家人咋这么爱爆蛋?
“看我做什么?”林立夏一脸懵:“他不该打?”
“该打!”姬慎凉凉扫云无痕一眼,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云无痕赶紧移开视线,看向被爆蛋的姚拾丰。
这时,姬慎一回头,看见林立夏在搓手,他立刻把暖手炉递过去。
“来,暖暖手!”
“我不冷!”林立夏没有接暖手炉,也不好意思说,她有点儿手痒。
“拿着!”姬慎将暖炉塞回到林立夏手中:“咱们两人换着用。”
“也行!”林立夏捂紧暖手炉,移开视线,继续看向林文辉暴打渣男。
见林立夏没拒绝与他共用一个暖手炉,姬慎眼底笑意越来越大。
一边看戏,一边揣摩主子心意的徐天行,看见这一幕,忍不住摇摇头。
别人都在看热闹,看林文辉暴打奸夫淫妇。
唯有主子全程偷看林姑娘,也不怕被人看出端倪?
发愁!
主子如此痴恋林姑娘,回到京城见不到人,又像军营那段时间一样,靠着手上的桃木珠串,睹物思人?
可怜他们又要时刻揣摩主子阴晴不定的性子。
不过,眼下林立夏的二叔,闹出这么大风波,留在林家村定会被指指点。
倒是个鼓动林姑娘,离开林家村去京城的好说辞。
想到这儿,徐天行两眼放光看着林文辉。
林文辉举着棍子,静静看着姚拾丰。
姚拾丰夹着腿,疼的脸上青筋凸起,连话都说不出,不停地低声哀嚎。
林文辉不确定姚拾丰废没废,就想给对方补一刀。
“刀借我一用!”
护正要借刀,姬慎突然走上前,抓住林文辉的胳膊。
示意林文辉看向一旁的林立夏。
“林家二叔,莫让这些腌臜事污了林姑娘的眼。”
“林家二叔,你想要他的命,还是想废了他,我让护卫们去处理!”
林文辉侧眸,看看侄女澄清如水的双眸,再看看抓着他手一脸紧张的姬慎。
“还是陆将军考虑周到,我不要他的命,我要断了他的祸根。”
“明白!”姬慎松开林文辉的手。
一个眼神,两个护卫立刻站出来,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姚拾丰离开。
不一会儿,护卫又拖着昏迷过去的姚拾丰回来。
“主子,已阉割!”
周围的空气凝固一瞬。
众人视线都看向,姚拾丰大腿处的斑斑血迹。
“呜呜呜......”陈菊花拼命的摇头,满眼惊恐。
她想不到,窝囊一辈子的林文辉,此刻如此狠毒。
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生生打断她的双腿,让她亲眼看着姚拾丰被阉割。
接下来,是不是要处置她的孩子们?
不行!
绝对不行!
“呜呜呜......”陈菊花满眼焦急看向林文辉。
林文辉走到陈菊花跟前,拔掉她嘴里的棍子。
陈菊花好似缺水的鱼一样,发出粗重的喘气声。
“林文辉,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恕罪。”
“林文辉,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几个孩子,他们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