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安说。
林谨容输入密码,抱着余安安进门,用脚将门带上把余安安放在沙发上坐下,脱下西装外套丢在沙发靠背上,摘下袖扣和腕表:“医药箱在哪儿?”
“电视柜下。”余安安耳根红得厉害。
看着林谨容取出医药箱,在她对面茶几上坐下,又拉着她的脚放在他的腿上,余安安忙缩回脚:“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正在拆棉签的林谨容看了眼余安安,沾取碘伏后又把她的脚捞了回来,动作轻柔地擦拭伤口。
脚被林谨容滚烫炙热的大手攥在手心里,她手死死抓住沙发靠垫,脖子也跟着红透。
“你和恒基生物的白总很熟?”林谨容撕开创可贴,低头一边替余安安贴伤口,一边问,“我听他叫你老大。”
“嗯,以前在国外参加竞赛的时候认识的。”余安安垂着眸子低声解释,“在国外那几年,他帮了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