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靖为比连嘉颖年长几岁,但是他是河南府的知府,连嘉良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不说巴结上司,至少让上司看见他的才能,对他的前程有益。
连穗岁热衷道:“好!”
楚知弋的目光又看向她。
“时间还早呢,岁岁,你先陪我去楼上休息一会儿,宋兄请便!”
他伸出手,连穗岁愣了下,伸手扶住他,他趁机往连穗岁身上靠了靠,炫耀地看向宋靖为。
“过了午时,我们再出发,宋兄累不累?用过午饭也去休息会儿吧!”
宋靖为直截了当地拒绝道:“楚兄体弱,确实该多休息,我再去外面转一圈看看!”
一句体弱扎在楚知弋心上,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楚知弋一眼,抓起草帽健步如飞出了客栈。
连穗岁没听出来两人之间的交锋,还以为他哪里不舒服,小心地搀扶着他上了楼,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小地方,条件有点简陋。
“楚知弋,你干什么?”
连穗岁扶着他到床边,却被他反手推到床上,她还没爬起来,楚知弋就在她身边躺下,从后面抱着她,声音幽怨。
“岁岁,他说我体弱,你觉得呢?”
连穗岁:“……”
这不是很正常吗?他现在身上的伤还在恢复,自然会稍微虚弱一点,人家也没有别的意思。
“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就算伤口长好了,也得养一段时间,宋家表哥说的也没错啊!”
哪儿有大男人家天天怕冷且手脚冰凉的,如今这么暖和的天气,他也要围着厚厚的披风,再看宋靖为,只穿着粗布麻衣,看起来十分干练。
楚知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