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是你逼我的!”
“秽血大法!”
随着蒋方鸿一声怒吼,张无机惊讶地发现自己手中一松,那柄奇异魔剑竟然化身万千略带银光的血色液滴,脱离了他的手心。
而后蒋方鸿双掌合十,那无数血滴子就犹如有生命般,形成密密麻麻的血色大网,将张无机完全包裹了起来。
空中一个血色人形顿时成型,不住地蠕动着,看起来极其诡异。
“哼,区区体修,找死,敢与我秽血剑宗斗法。”
蒋方鸿嗤笑一声,胜券在握。
“长老大人英明神武!”
“弟子佩服!”
几名逆皇宗弟子见状面面相觑,个個显露出喜色,齐声呐喊。
蒋方鸿面无表情,但是眼底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把那血凰军的人,带到老地方,抽筋扒皮,拷问神魂,能知道一点是一点。”
“若是有真龙仙府的情报,着重照顾。”
“明白吗?”
蒋方鸿沉声吩咐道。
“明白!”
几名逆皇宗弟子齐声道,正要将那几名绝望而破口大骂的血凰军军士带着,却发现自己的领队,呆滞在原地。
“怎么了?”
蒋方鸿也是注意到了这个家伙的异样,皱眉问道。
“长,长老,那边,他,他,他...”
此人伸手指着张无机所在的方向。
蒋方鸿皱眉扭头一看,却发现那原本被自己秽血大法包裹起来的青年,重新出现在那里,老神在在地看着他。
而他的手中,握着自己的魔剑。
蒋方建这才发现,自己与剑的联系,已经完全断开,仿佛此剑从来不属于自己一样。
“剑名泣血?”
“有点意思,给你用真是委屈这好宝贝了,你区区一个元婴初期魔修,不怎么配。”
蒋方鸿此时心中大寒。
此剑乃是他秽血魔宗的镇宗法宝之一,当日宗门覆灭的混乱中,被他抢到,趁着魔剑之利,斩杀多名强敌离去,也造就了他的赫赫威名。
只是今日发生的事情,有些超乎了他的想象。
宗门至宝,只一个回合,便被人轻易夺走?
碰到硬茬子了。
蒋方鸿作为魔道修士,趋利避害乃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活着才是王道,他心生退意,果断洒下一把障眼丸子,空中顿时烟尘弥漫,甚至连六识都受了影响。
蒋方鸿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众人的感知中。
血凰军校尉此时已经完全呆滞。
如此亡命之徒,竟然被那青年吓到抱头鼠窜,连自己的法宝都舍弃了。
就在这时,空中传来了蒋方鸿的惊怒声。
“道友,手下留情,我直到...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得一声惨叫响彻全场,随后弥漫的烟雾分开,只见那青年轻轻吹气,一手提着蒋方鸿死不瞑目的头颅,一手则是握着个剧烈挣扎的血色小人儿。
蒋方鸿的元婴,面露惊恐,不住地颤抖着。
此时的逆皇宗修士们,已经完全被吓傻了,法宝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嘴唇一张一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在他们印象里,无敌的蒋长老,就这么被人抢夺了法宝,打破了肉身,还擒住了元婴,凄惨无比。
张无机看着这几个逆皇宗的修士,没有犹豫,直接屈指一弹,剑气四溢,七八颗大好头颅落地,将海面染红。
他再次屈指一弹,那幸存的血凰军军士感觉身体一松,禁制已经解除。
“感谢前辈搭救,先前不敬,望前辈宽恕。”
那校尉毫不犹豫地拜倒在地,大声道。
“嗯。”
张无机淡淡回应,他此时已经将蒋方鸿的储物戒弄到手,但是却遇到了个麻烦。
这个家伙的储物戒,外围有层奇异的禁制,他从未见过,几次尝试后,无法打开。
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封天榜碎片就在其中。
见张无机没有回应,那校尉小心翼翼地抬头观望,只见张无机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他不敢多问,只是吩咐手下军士收拾战场,将战死的同袍和逆皇宗修士的储物戒收集起来。
“前辈,这是您的战利品。”
张无机的沉思被打断,只见那校尉捧着一把储物戒,恭敬无比。
“哦,我不需要,你们几个分了吧。”
校尉没有犹豫,直接躬身道谢,回头将储物戒递给手下,再次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前辈尊姓大名,吾乃莽朝血凰军,本朝二公主此时正在大离岛短暂落脚,下官斗胆请前辈前去一叙。”
张无机抬头微微一笑,对着那血凰军校尉道。
“万象森罗宗,白骨洞,张无机。”
说完,便将那秽血剑宗的蒋方鸿元婴一口吞下,面露潮红,似乎无比陶醉,看得那血凰军校尉心头一抖。
万象森罗宗。
那可是传说中的魔道圣宗啊,其门人果然凶残之极。
“前辈请。”
。。。
“小流啊,你若是回来当我的副手,我许你灵田万顷,婢女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