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原罪,她定然偏执到底。没有底线,失去原则。 秋天的梧桐还是落了一半枝叶,偶有日光涉过缝隙映在女人深邃淡漠的眉眼,像是金色花火。 “你在说真的,没开玩笑?”何子嫣显然有被惊诧到,但转念一那些似是而非的抢婚事件,还有各种传言说宁一卿为爱奋不顾身……今天看来这些有能都是真的啊。 “嗯,”女人的银色镜片也染暖意。 操场的这处角落,蓦然沉静了片刻。 “你好像洛悬这么特别,”何子嫣长叹一口气,“虽然也没什么资格问,但还是很问问你,她和你在一起是不是很幸福?” “你应该去问她,不是她,没有资格替她回答。”宁一卿柔声答道,顺便回头看了看跟着下楼来,然后在那边打起乒乓球的洛悬。 何子嫣并不意宁一卿的回答,笑得有几分释然: “你知道吗?现在看到洛悬,有一个感受。” “是什么?”宁一卿本来漫不心的语气变了变。 何子嫣浅浅地笑:“你和传闻中好像很不一样,他们都说你很冷淡不近人情,这还算好的。其实常用的话是冷血无情,没有多少人性。” 宁一卿看着何子嫣自顾自地说话,并没有打断,也没有因为她口中的话而产生任何情绪波动—— 像是直接印证她说的话都,宁一卿就是无情寡欲,凉薄到底的。 “但是洛悬,你真的很不一样。这让看到洛悬时的感受变成‘被爱好似有靠山’,”何子嫣摇摇头,“说的太世俗,别介意。” “不介意,”宁一卿也笑了,冰雪尽消般温和。 “祝你们幸福,真心的。” “你也是。” “听说你受邀今天要在学校里给同学们课?”何子嫣终于改变了话题。 “随便聊聊而已,”宁一卿睫羽微垂,“相信枯燥无味的专用术语让人昏昏欲睡。” ** 定下的课时是午十点,宁一卿脱下蓝色校服,换成休闲简约的廓形西服,纯色的面料质地考究——洛悬还特地给她打了领带,看去又飒又欲。 披散的长发也在洛悬的要求下高盘下来,遮住一半侧脸,乌发雪肤,美得惊心动魄,又有十足的距离感,高洁遥远,如云似月。 “怎么到要给盘发?”宁一卿意于洛悬的坚持,而且离课的时剩下五分钟了。 为了避免自的小心被戳穿,洛悬说了一半的真话,“好让你看去更严肃凌厉一点。” 闻言,宁一卿抿抿唇,感觉洛悬的语气怪怪的,有种欲语还休的未尽之感。 “姐姐,你一儿课的时候,注意要不苟言笑。” “为什么?” 洛悬从宁一卿身后弯下腰,双指摩挲过女人的唇瓣,“比较喜欢严厉的老师。” 不能再耽误了,洛悬放开宁一卿,两人推门而出,门蓝乐然和校长他们都在待,引着人下楼到课的教室去。 教室里坐满了学生,明净的窗户半敞,涌入秋季含着山果酸涩又成熟的清香。 洛悬跟在宁一卿后面进教室,为了避免银色长发太惹眼,刚才出门前就戴惯用的黑色棒球帽,把头发尽量包在里面。 站在讲台,宁一卿环顾四周,洛悬很快在最后一排坐下——像个不听课的坏学生那样,挑眉看着自,眼神清透散漫,莫名勾得她心跳加速。 这一刻,她们在课堂望,仿佛多年前就该这样,有什么名为缘分的东西,于这一刻涉过刀锋般回溯,归于宿命。 四十五分钟的时过得飞快,宁一卿并没有说些什么专业的东西,更像和大家随便闲聊天。 “大家以写一篇随堂感,下午那堂课的时候交给给。” 课堂结束的铃声响起,宁一卿话音刚落,这些学生纷纷视一眼,然后跑了讲台,形成一个几乎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宁老师,不以给推荐一些金融学方面的书单,高考后有意报考这个专业。” “宁老师,以给你的邮箱吗?关于文艺作品以及现象的批判,还跟你多讨论讨论。” “宁老师……” “宁老师……” 看着蜂拥而至将宁一卿围起来的学生,洛悬眯着眼,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