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好好好,妈妈今天在临市出差,看到天气预报说这边大雨,担心你晚饭吃么。” “妈妈你用担心,我有人照顾的,你要小心点,别太累。” “好的好的,妈妈道。” 和栗浣通完话,洛悬听见房间里若有若无的水声,以及股熟悉的白檀幽香,她勉强定定神,从书包里掏出一张数学卷子和草稿纸,摒弃杂念,准备做卷子。 一个小时后,宁一卿吹干了头发出来,发现房间里非常安静,桌上有吃完的布丁和冰淇淋盒子,还有一张做了一半的卷子。 以及馥郁到无抵抗的樱.桃信息素,几乎一瞬间,宁一卿的睛就Alpha的信息素熏得发红,水润润的绯红。 来到卧室,她看见洛悬安地睡在床榻间,半梦半醒,十分舒服的样子。 刚分化久的Alpha,易感期非常乱,有时候会一年好几次,有时候又很久一次都没有。 宁一卿的呼吸急促起来,一夜贪.欢的后果是想要夜夜尽欢。 她击穿防线,失了清醒时的分寸,或者说她本来也想有么分寸。 “小悬。” 迷迷糊糊中,洛悬又听见了如一夜的仙乐,面容美丽清冷的人,亲密无间地拥抱自己,绝色矜贵的脸上满是可言说的yu色,美艳可方物。 宁一卿心底蔓延着淡淡的酸涩,接近放纵甚至是放逐地想着,自己只是在帮一个陷入易感期的Alpha,并没有么多余的情感。 或许只是因为信息素的影响而已,毕竟她曾洛悬标记过,致命的吸引无抵抗无避免。 “小悬,你道我是谁吗?”人勾着洛悬的下巴,充满占有欲地发问。 洛悬剧烈的高温影响,过了好一会儿,才想白宁一卿在问么,她隐隐觉得奇怪,为么会问这样的问题,还是乖巧地回答。 “道,宁一卿姐姐。” 酒店的房间在二十几楼,夏日暴雨将净的玻璃窗印上蜘蛛般的水纹。 发出轻微黏腻的水声,尽en而入,莹白的腿心敞开,一下、两下。 宁一卿蹙眉,隐忍着声音,“好涨……” 从后面这样的感觉,尤其清晰。 …… 这次从梦里醒来,洛悬十分清醒,她的数学卷子没做完,易感期猛烈且持续,她满以为个温柔美丽的人又会消失得一干二净。 然而,她刚坐起身来,旁边就响起喑哑性.感的声线。 “醒了?” 人穿着纯白色晨袍,斜倚在床边,拂晓清澈的光将她映得更加圣洁美丽,凛然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