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的当?”姜雨凝冷哼一声,凌厉的目光扫向她,将王后吓得一退,“我看是上你的当吧?”姜雨凝不给她分辨的机会,步步紧逼,“你利用冰蝉蛊残害萧暮何的母妃,让她终年卧病不起。而你又是如何对待年仅六岁的萧暮何的?”她逼视着她的眼睛,逼得她身子不断后仰,“你让王宫里的宫女和太监打骂他,鞭笞他,让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舐那些奴才们的残羹,更甚至你抢走了他的世子之位,让他代替你的儿子去姜国做质子!”“你…你!你话说八……!”王王后试图狡辩,可姜雨凝却根本不给她机会,“你以为你做的这些都密不透风?我告诉你,你的儿子现在被囚禁在暗牢里,日夜接受折磨。”“至于你……”姜雨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后退的身子一把扯回来,让她惊恐的眸子直视着自己,“你害死了他的母妃,又虐待他,毒打他,你自知他不会放过你。”“所以你才蛊惑她们,”姜雨凝扫视了一圈那些女人,“让她们给你当枪使,给你当炮灰。”“各位娘娘们,”姜雨凝一一直视着她们,“你们的父兄子弟并且对萧暮何做什么残暴之事,我劝你们别被王氏给蛊惑了,她自知难逃一死,便想利用你们给她当炮灰。”那些娘娘们听完都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询问着怎么办?“你们别…唔!”那王王后见众人出现退缩的模样,本想再次激起群怒,不曾想手腕上传来的疼痛,惹的她一阵龇牙咧嘴,说不出话来。“只要你们肯去劝说你们的父兄子弟臣服于萧暮何,我敢保证,他们不但没有生命危险,还能够加官进爵。”“我们凭什么信你!”有一宫妃站出来大声问道。“就凭,我现在是能保住你们性命保住你们亲人性命的唯一人选。”姜雨凝昂首,举手投足间充满了王后的尊贵与气势。……“我输了。”姜雨凝走到萧暮何面前,低声道。她本想以德服人,可是刚刚那个场面,她要是去“以德服人”简直就是去犯傻,那些人不把她大卸八块拆骨入腹便算是奇迹了。“哼。”萧暮何背对着她,“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何故来要求孤?”“我……”姜雨凝语塞,她不是什么圣女,而萧暮何更不是什么善人,“但,你能不能减少杀戮?一切按照律法来,有罪治罪,无罪释放?”姜雨凝望着他。“姜雨凝,你为什么一定要阻止孤杀光那些人?”萧暮何回头,凝视着她。他很好奇,她不是姜雨凝那她为什么要想尽办法,甘愿抛弃一切都要跟在自己身边,而如今更甚至阻止他滥杀无辜?“因为我不想你的双手沾满无辜的鲜血,我想你做一代明君。”姜雨凝抬眸,隔着白绫凝视着他,“我父皇年事已高,又重病在身。而姜烨他根本就不是做皇帝的料。”“南梧对姜国也是虎视眈眈,而我知道,你也迟早会带兵攻入姜国。姜国大厦将倾,根本毫无还手之力。既然如此,我想得到姜国的人是你,我想要你能够善待姜国。”“至于姜国欠你的,我欠你的,我愿意偿还,即使是献出我的生命,我也无怨无悔。”姜雨凝看着他,神情坚定。“呵。”萧暮何却是轻笑一声,“姜雨凝,你从前是愚蠢。如今,是天真。你说你愿偿还,你说,你要怎么偿还?”萧暮何俯身,隔着白绫,逼视着她的双眼。“我……”姜雨凝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她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他凑,凑这么近做什么?近的他的鼻尖都几乎要贴近她的鼻尖了,搞的她连呼吸都不敢呼吸。她屏着气息,身子往后仰了些,拉开了些两个人的距离,“随,随你便,只要你能放下对姜国的仇恨。”“好。”萧暮何直起身,“那孤便成全你,自从今日起,你便做牛做马地伺孤。”说完,他便抬步走了。姜雨凝:“……”当初她受系统逼迫用来威胁他的话,还历历在目。果然,风水轮流转。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南梧东宫。“唔……”姜月只觉得浑身一重,她猛然从睡梦中惊醒,睁开双眼,入目就是唐朗那笑的满脸阴邪的面容。“放开我!”姜月皱眉,她的心底当真是厌恶透了这个抢占夏侯瑾身体的唐朗了。他这样让她觉得自己很恶心,她有一种一女公共侍二夫的羞耻感,以至于没次被唐朗强迫后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夏侯瑾。她觉得自己不干净了,对不起夏侯瑾,更配不上夏侯瑾。可是这一切都不是她的搓,都是因为这个强盗,是他强占了夏侯瑾的身体。姜月清冷的眸子一眯,她不动声色地自枕头里拔去几枚银针,这些银针上淬满了软骨散,只要一经扎中,那他必晕不可。“小美人,我这么着急醒过来,就是因为想你了啊。啧啧啧,瞧瞧这完美的脸蛋,”唐朗阴邪地笑着,他开始对姜月上下其手,“还有这完美的身材——”“当真是令人销魂。”姜月咬着嘴角忍受着他的羞辱,然后她趁唐朗正沉迷的时候,然后捏着银针,毫不犹豫地一把扎进他的体内。唐朗闷哼一声,随即脑袋一歪,倒在了姜月的胸口上。姜月伸手轻轻抚摸着夏侯瑾的发顶,她的眼角流淌着羞耻的泪水。“殿下……”她轻轻拍着夏侯瑾,可是他却并没有反应,“殿下,你醒一醒,醒一醒啊,我好害怕……”忽然,她崩溃地大哭了起来。可是怕引起外面侍从的注意,她只能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隐忍地哭着。现在唐朗醒来的次数越来越平凡,她害怕,害怕夏侯瑾的身体会被他永远抢占。唐朗手段阴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