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冬枣。
“是!走吧!”冬枣催促着。
可是捜遍了一切可能藏匿人的地方,毫无结果。杨虎像人间蒸发了似的,不见影踪。
“虎爷,多谢您的大恩大德,兄弟我告辞了。日后若有用得着我白行之的地方,请通知一声。”天快亮的时候,白行之来向彭一虎辞行。
“白兄,你有伤在身,行动不便,身边没一个人怎么行呢?”彭一虎说,“不如安心到这里,容后再作定夺。”
白行之刚才借捜查之机看了一下彭一虎的手下,其实人数不多。他就想,等杨彪一回来,彭一虎未必是对手。自己不待此时赶紧逃命,更待何时?
所以他婉拒了彭一虎的挽留,自己出寺门去了。
刚走上台阶,朦胧中一个人影站了起来。
“二爷,我在此等候多时了。”是柴老七的声音。
“你没逃?哎呀,你怎么这样不开窍呢?要是被抓住了怎么办?”白行之抱怨着柴老七说。
“我刚才混在人群中听了彭大当家的话,知道他会放了你,我就来这儿等你了。”柴老七说。
“难得你这么赤诚,我们走吧!”白行之感动地说。
白行之在柴老七的搀扶下,一步一捱地下了卧龙山,径往馒头山去了。
天亮了!
天亮后的卧龙山显得更加雄伟。那一面画着一只虎的帅旗高挂在峰顶上,显示着卧龙山又换主人了。
“彭兄,应该对这些人甄别一下,看哪些是原杨虎的手下,哪些是杨彪的手下。”罗宋对彭一虎建议道。
“罗队长,你有什么想法?”倪海霞说。
刚才在杨彪的那些手只是彭一虎个人听为。
“刚才听了白行之的话,觉得这杨虎和杨彪之间隔阂太深。我们要在此站下足跟,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很关键。”罗宋说。
彭一虎说:“我让冬枣和大毛去问了,这些人除了眷属,就是警卫队的人。有七八个女子,既不是眷属,又不是警卫队的,后来才问清楚了,那是杨彪抢来的良家女子。”
“这个杨彪,狼心狗肺!”倪海霞骂道。
“我听说杨彪的老婆也在里面?”罗宋问。
“我注意到了,那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女人!”彭一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