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尊将当时自己的算计说的清清楚楚,但他知道,她不会厌恶他,她只会更心疼他。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还只是个蛟龙蛋,没有自保的能力,自然要找人保护。”
没错,穗穗心疼了,她一直以为敖尊所处的环境是一个被族人爱戴着的环境。
那时候,她从来不问长生的事情,就是怕长生想到了亲人会难过。
没想到,这亲人还不如没有呢。
“后来呢?”
穗穗没忍住,想要听一下长生的版本,甚至连身上已经被某个/淫/龙暗戳戳的占便宜都没在意了。
“后来啊,义姐真的在努力的保护我,我们度过了很美好的时光,直到......
有一天,我发现,她开始染起了头发,但那头发枯萎的样子让我知道,她不对劲。
我们彼此都没有告诉彼此,知道了这件事。
我尝试着将自己的妖丹给她。
但她却连我的血都排斥......
这让当时的我无能为力。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到了那个死亡之地,化成了原形。
她是我存活下来唯一的信仰,可她就这么蜷缩的消失在了秘境里的死亡之地......”
敖尊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明声音如常,但穗穗还是能感受到他当时的心碎。
想到小小年纪的敖尊,伤心的看着自己去死,穗穗只觉得自己罪孽深重,甚至心疼的不得了。
敖尊也跟着停顿了一会儿,并没有说当时他已经痛到了极点。
然后就变态了......
脑子里只有吃掉穗穗的想法,这样他们就再也不会分离了。
但这些事情,他是不会告诉穗穗的,会吓到她......
“再后来,我蜷缩在死地外哭了许久许久,我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当时我的世界一片黑色。
直到死地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他告诉我,可以救活我的义姐,甚至愿意教授我所有的法术知识。”
敖尊又是一个停顿,嘴角甚至咧开了一个并没有什么笑意的笑。
“除了义姐,我自小经受的都是恶意,又怎么相信会在死地,一个进入即死的地方,会有好心人呢?
可,我依旧愿意去试一试,因为他确实打中了我的七寸。
我想要找回我的义姐。
......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那座秘境的真正主人妖王,只不过已经死去了很久。
召唤我的是他最后的一缕残魂,因为舍不得这活着的滋味,想要夺舍我。
一个刚刚破壳一年的蛟龙,跟一个混迹几万年的妖王残魂......
说是九死一生也不为过吧。
但好在,要找寻义姐的下落的心思击败了所有...
最终,我把他吞噬了,甚至还得到了他的传承。
并且在修为有了些长进后,出了秘境寻找复活义姐的线索。
那时候,已经过去了近百年。
而更有意思的是,之前杀掉老蛟的圣兽宫,居然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我。”
敖尊的声音悠悠,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穗穗的后背,另一只手却已经越过雷池,在/揉/捏/着/最/柔/软/的/存在。
穗穗虽然有些难耐的动了动,但到底没有打断他的话。
那些,都是她迫切想要知道的,自己没有参与过的生活。
甚至,心中盈满了对敖尊的心疼,让她说不出一个拒绝的词汇。
“当时的圣兽宫,已经在凡界是数一数二的宗门了。
但他们同时,也体会到了蛟龙妖丹的好处。
再发现我这么一只年轻的蛟龙,自然是要剥夺妖丹为他们所用的。
不过他们到底还是看轻了我,并也也为此付出了灭门的代价。
没有了义姐,我连最后的慈悲之心都没有了。
不过也是因为圣兽宫的事情,让我突然又想到了当年跟义姐连吃的都没有的时候,遇到过的一个被骗了感情叫悠素的女修。
不过我去看的时候,那个女修已经去修了绝情道。
而当年那个骗她感情的男修,听说已经被她给废了,只因为那个男修不仅仅只有她一个?
当时我就在想,原来,只有一心一意才配得到真正的伴侣。
也隐隐感受到,自己对义姐,似乎不仅仅是亲人之间的感情。”
敖尊说到这里,眼神开始飘忽,呼吸也跟着越发的急促了......
显然,摸了/几下之后,这条/淫/龙就又开始心思不属,准备“吃饭”了。
“等一下,我有疑问。”
穗穗深吸了口气,为了自己的身体不散架,穗穗努力的找到了自己刚刚确实有些疑惑的地方。
“我,不是,你的义姐,当时不是跟着猪三他们学的‘猪不会醒术’,你为什么没有被她击晕啊?”
穗穗真的百思不得其解,当时猪三把这个法术描绘的厉害无比,怎么一下子就破功了?
“因为,我是蛟龙,皮糙肉厚啊。”
敖尊的/唇/已经/贴/在了穗穗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