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陶一先带着孔慈在外面看风景,而穗穗则进房间单独跟自己的爹娘就东里教的发展的弊端以及照这样下去会被灭教的可能性好好的聊了聊。
最后,在她爹娘的焦虑下,又说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
甚至连好兄弟陶一介绍自己去寻找四大家族之首的轩辕家族做靠山的事情也跟自己的爹娘说了。
在教育孩子方面,穗穗的爹娘基本也是属于放养状态。
看东里教已经如此他们也是没什么办法。但女儿如果觉得还能拯救一下,他们当然很是乐意了。
至于陶一会不会有什么坏心眼,心宽的两口子压根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东里教都已经这么惨了。人家图什么?图人吗?
开玩笑,他闺女都已经胡子拉碴了,是有多眼瞎才会看上。所以完全不用考虑危险的问题了。
就这样,穗穗在跟爹娘聊完后,就直接跟着陶一下山了。
而在没有两个主子的监督,又兼有女主子父母的支持之下。
孔慈算是彻底的放飞自我了。
没几天,整个东里教的人也算是彻底的见识到了一个男人做饭做的是多么的难吃,而吵架吵起来又是多么的丧心病狂。
但这些,穗穗短时间内是看不到了。
她现在已经坐上了去武沁城的马车了。
甚至因为走的太急了,穗穗除了将孔慈介绍给爹娘外,远在小院子里的篱娘等人,她都没有见上一面。
只因为陶一说,轩辕家族最近也有些风雨飘摇,早去说不准还可以早些将这件事情定下来。赶早不赶晚。
甚至还非常体贴的告诉穗穗,这次篱娘还是不可以去。
“李兄也见识到了,外界并非安全的地方,嫂夫人若是跟着去了,万一出现了什么危险不仅李兄会担心,还会耽误行程。”
穗穗想着,既然自己都已经在外面待了一段时间了,爹娘说那几个姑娘做饭还不错,甚至现在也开朗了许多。
那篱娘在教里她还是放心的。
轩辕诏为了让事情看起来更真实一些,倒是真的像模像样的带着穗穗赶了一天的路,直到两个人紧赶慢赶的到了杨城,天都已经黑透了。
城门差点将两个人关在外面。
而最大的客栈门口,早有人等候在外。穗穗对此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而后,来人甚至还帮着将他们疲累的马儿换下来。更别提打扫马车内外,更换坐垫吃食等一系列的服务了。
睡前,穗穗喝过陶一让她喝的补汤后,才回到房间睡觉。
后关上门已经哈欠连天了,等她勉力的卸下了脸上的易容面具,又松了松束带后,就这样雷打不动的睡了过去。
而小二则在半晌后,敲开了轩辕诏的房门,跪在了轩辕诏的面前。
“主子,这是家里来的信。”
轩辕诏也是刚刚沐浴过后,一身湿气的坐在桌子旁,一目十行的看完了来信,沉默半晌,指尖轻轻的敲击着木桌。
而后,提笔在纸上匆匆写了几笔,放入了信笺里,顺便看着甲二说道。
“你不用跟着了,回去告诉爹娘,十天后我会回去。
将怀疑之人都宴请去。
是人是鬼,也该有个分明了。”
轩辕诏原本还在想,自己要如何在不动声色下将自己的身份暴露给自家姑娘且还不引起她的反感。
没想到今天倒是有了两全其美之策。
夜深人静后,身上已经干透的狗男人靠墙听了下对面的声音,绵长的呼吸声让他知道,他家小乖依旧睡的很好。
给她喝的确实是一些补身体的汤,只不过这些汤有助眠之效罢了。
这次轩辕诏不再选择破开门栓进入了,他直接转动了下靠墙架子上的瓷瓶。
只一下,原本看起来严丝合缝的墙面也跟着轻轻的转动了下,露出了一个一人可以进入的窄小空间。
轩辕诏就此进入到了穗穗睡的房间。
而后点穴让她睡的更熟。
这样的场景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只是穗穗不知道罢了。轩辕诏只是想趁着夜色,坐在她旁边看看她而已。
只是穗穗却莫名觉得,在这几天的赶路中,自己越发的水土不服了。
不是嘴唇上火红肿就是舌头发麻。甚至有一次还在铜镜里看到自己的脖颈上有着红色印记。
只是当她看陶一的嘴唇似乎也是如此的时候,穗穗就下意识的以为,或许是这个季节真的容易让人水土不服了。
“别在意,每年这个时候,可能是某些花开了,总会有人因此而不舒服。
过了这个阶段就好了。”
轩辕诏听到穗穗的疑问后,一本正经的安抚的说着。
内心则对于自己总是不小心亲过劲很是懊恼。这次甚至还不自觉的在小姑娘脖颈上留下的红痕,他的定力果然越来越差了。
他也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喜爱了。
轩辕诏感觉自己像是被割裂成了两个人,晚上的自己是一个感情用事的,只想要将小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甚至为此都要着了魔的疯男人。
而白日里,他则又变回了那个道貌岸然,温柔可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