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穗穗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天已经大亮。昨晚拼命折腾自己,似乎想要让自己把命留下的男人却没有在身旁。
她的眼角还带着红润,刚想坐起身来,就发现自己身上像是被什么碾压过一般的酸痛难忍。
房间内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外面的侍婢们。念慈跟茹素率先走了进来帮穗穗穿衣。今早解堰已经给穗穗洗好换上了寝衣,所以穗穗身上的一众痕迹倒是没有露出多少来。
“王妃,您醒了,王爷入宫有事,吩咐让您多睡会儿,等您醒来再派人去宫中知会王爷。”茹素看着穗穗一身娇软无力的模样,笑着说道。
穗穗听茹素一说,隐约想到昨晚在自己昏睡前,堰哥哥似乎说过,要去处理一些烂摊子之类的话。
由着侍婢们换上了一身干净华贵的新衣裙,墨发被梳成了发鬓,似乎只一夜之间,就从娇憨的小姑娘变成了妩媚的娇娘子。
随之而来的还有不管如何遮挡,在脖颈以及其地方的小草莓
。
因为不用出门,穗穗也就听之任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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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解堰一身华贵,墨发严谨的束起,凤眸深邃,看向跌坐在天牢中身体似乎在承受着某些痛苦的男人。
“皇兄,感觉如何?”解堰语气平淡,嘴角含笑,看着在地上痛到打滚的男人轻声说道。
“你!!我是不会输的!!父皇一定会原谅我!!”在地上打滚的男人赫然是昨日逼宫未遂的解昊。但此时他哪里还有之前的意气风发。整个人像是被病痛折磨的不堪一击的疯子。
“父皇?父皇不是被你给气的说不出话来了吗?不过皇兄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死的。”解堰的声音依旧温和,但表情却渐渐变得冷漠了起来。
他原以为报复了那些人自己会觉得快乐,却原来这样的报复并没有让他有丝毫的快乐之感。
他已经得到了最想要的幸福,也已经牢牢的将她拥在怀中。
“我早就知道你要做什么,你的幕僚,梅妃那里的宫侍皆是我的人。
让你感受下什么叫无力回天,以及名正言顺的继承大统没什么不好。毕竟那个男人在之前可是把你当做了心肝宠,不肯伤你分毫。”
说完,冷漠的看了眼躺在地上不知道因为毒发还是因为自己的话引起崩溃而嚎叫的男人,解堰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地牢。
皇宫里,因为之前运作得也丝毫没有因为逼宫乱了方寸。
虚弱瘫软已如风烛残年老人一般的老皇帝面前摆着几个戴着骷髅头面具的人,他们的脖颈上皆有一道足以致命的划痕。
老皇帝震惊的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压根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眼前的男人,眼中满是恐惧又悔恨的光。
“父皇,这些人就是你最后的底牌。
十五年前,母后的死是他们执行的吧。您的心太狠了。现在也是时候让你感受下众叛亲离的感觉,看起来也不错。
您不会死,宁美人的毒您跟大哥还得好好受着。那种日日如野兽撕咬,烈火焚烧的痛。是我替母后还给你的。”
说完,解堰招手,新的暗卫代替了原本几人的位置,守护在老皇帝的周围。
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不让老皇帝有机会自戕,保护老皇帝的安全。
等解堰走出皇宫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前来报信的侍从。
穗穗醒了。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归府的路不再孤单,带上了幸福的滋味。显得格外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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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烛光下,穗穗被某个穿着龙袍的男人抵在墙上,手被高高举起压过头顶,脖颈湿濡,还带着黏腻的痒意。
她的唇瓣轻咬,衣衫被男人的另一只手强势.的撕.扯开来,露出里面白腻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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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黄昏到深夜,待一切尘埃落定后,穗穗才用那双发红的眼眸瞪向眼前的男人。
却被男人如同大狗狗一般的抱着亲昵了半晌,才又安抚似的给她按摩起了过度操劳的身体。
穗穗只觉得身体被榨干了。一丝力气也无。
“听说珩儿来我这,被你训斥了?才多大的孩子,你就给安置了这么多的功课!还不准他来看我!!”穗穗推了下身前的男人不满的说道。
“珩儿是太子,更应该以身作则,天天黏着娘亲,如何才能成长呢?你有我就够了。”解堰嘴上一本正经的说道。却将手固执的放在穗穗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真的吗?可是太傅说,现在珩儿的学业不错,并不需要如此的废寝忘食。而且他才五岁!是需要娘亲的时候!!”
穗穗抿抿唇,不明白眼前的男人为什么要如此的对待她的崽崽。
每次都是如此。天天只准他自己黏着才可以。也不知道这么繁重的国事,他是如何黏她黏这么紧的。
成亲后没几天,男人就变成了新皇,而她被册立为皇后,男人为了弥补她那场因为昊王逼宫被破坏的婚礼,又给她补办了一个婚礼,甚至为此大赦天下,举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