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君临的惨样子,江清月啧啧了两下。
可是当想到如今的自己,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样子,江清月的脸瞬间垮了下去。
好吧……
大哥不说二哥,大家都是一样惨。
江清月走了过去,轻轻踹了踹躺着装死的破邪剑,道:“赶紧的,麻溜爬起来,要来人了。”
江清月话落,破邪猛的飞了起来,然后剑身摇摇晃晃的向着江清月飞来,下一刻直接没入了江清月的眉心消失不见。
等将破邪收回来了以后,江清月这才重新折返回到了君临的身边。
叹了一口气后,江清月认命的将君临打横抱起,将人抱起的时候,江清月的身形微微一顿。
身体被掏空的感觉也太不好受了……
感觉自己好虚……
可是感觉到头顶的乌云即将散去,江清月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感春伤悲。
如今这个沧澜洲可不能在待了,回临渊洲的话,如今就我们俩这种情况,回去的话还指不定要多少时间。
自己又抢了隔壁暮雪洲,自己要是去的话那岂不是羊入虎口。
思索再三,江清月也想不到一个好的去处。
可是当下的情况却由不得江清月多想,只能先抱着君临离开。
在两人离开的半盏茶后,主城上空的乌云终于散去了。
下一秒无数光芒向着主城的方向而去。
最先到的一批人自然是各洲的老祖,可是等他们到了的时候,整个主城无一人气息。
可是却还残留着劫雷的余威,残留的余威都足以让人暗暗心惊。
连余威都尚且如此,那劫雷是何等的强悍。
可是眼下这渡劫的人不见了,唯有两种情况。
其一,这人被劈的渣都不剩了。
其二,这人渡劫成功了,而且已经离开了。
就目前的情况,众人更偏向第二种。
可是眼下最要紧的却不是找到渡劫的人,而是渡劫留下的烂摊子。
接下来的几天里,试炼和比赛也暂停了,一部分散修和距离近的宗门先行离开了。
距离远的宗门只能先行离开主城,去往临近的城池住下。
毕竟盛会还是要开的,自己这要是回去了,等盛会开始了,自己岂不是又要跑一趟。
路途遥远,一来一回烧的灵石也不是个小数目。
所幸距离远的宗门都没有离开,不过却也没有让门下弟子闲下来,而是组织弟子组队去临近的地方历练。
而沧澜洲的人却忙的焦头烂额,先要忙着重新建立城池,一方面又要派人安抚其他门派势力,甚至连始作俑者都来不及排查。
也不是没有人怀疑到江清月头上,可是江清月那摆明了实实在在的大乘期修为。
她都大乘期修为了还渡什么劫,再渡劫的话就应该是飞升了。
可是却没有升仙梯,所以众人也排除了是江清月的可能。
至于为什么江清月现在人不见了,众人倒是没怎么在意,毕竟再怎么说也是一个老祖,对于这些麻烦事,自然是能避就避。
只要是大乘期修为的就清楚,飞升的时候牵扯的因果越多,就越难飞升。
所以有些人就算修为够了,却因为牵扯的因果太多了,在没有还完因果之前,想要飞升的话,何其之难。
所以很多大乘期修为到了最后只能兵解。
在确定了找不到渡劫之人的时候,众老祖就默默退场了,丝毫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不过一半的人却也都默契的没有离开沧澜洲,另一半则是见没有戏了,当场就直接离开了。
在离开的人群里,皓月宗并不起眼,甚至丝毫引不起他人一点的注意力。
可皓月宗的众人却感觉自己的心脏跳的飞快,心里慌乱无比,可是脸上却还装作和大家一起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
随着人群皓月宗的人来到了临近主城的城池,进了城后众人低调的找了一个客栈,然后包了一个院子。
当众人都进了院子后,景淮将院子的阵法开启了,似是还觉得不够,又拿出一个阵盘开启。
做完一切后才进了院子,而此时的大厅里周正益坐在主位,两侧坐着各峰峰主和长老。
其他二十几个弟子以齐鸣跃为首站在大厅中间,景淮不发一言的坐在了左边第一个位置上。
一时间大厅无比安静,谁也没有说话,脸色都是一副沉重的样子。
半晌过后,诸葛詹似是斟酌了半天,才沉声开口道:“你们怎么看?”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一副了然的模样。
这件事,虽然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可是皓月真的众人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件事就算不是老祖宗做的,也十之八九跟老祖宗脱不了干系。
把沧澜洲主城毁了,这件事可大可小,赔点东西还能说得过去。
可是沧澜洲的灵气可是生生被抽取了一半啊!这件事可不是什么小事啊。
这要等沧澜洲缓过来,没个几千年的时间压根想都不要想。
除非……
用各种天材地宝养,可是真正的天材地宝谁不稀罕的跟宝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