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次去叶子家时,在别墅区大门口遇到的奇怪男人,也是在车上,偶然匆匆一瞥,与之对视的男人。
“你是何人?为什么会在这儿?”
林酒直接拿出铜钱剑,直指男人。
“我给你多拿几包,你家人多...呃...别动手,别动手。”
吴桐跑出来,挡在男人面前。
“有话好好说,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谁跟他是自己人。”林酒怒目而视,这男人哪哪都能见到,绝对有问题。
“说,他到底是谁?”
吴桐抬手去碰铜钱剑,被林酒拿开。
“不说就跟我去调查局,有的办法让他开口。”
“他不是坏人,他是好人,是我无意间救下来的,你都不知道他有多惨,大冬天的就单薄一件,在河边趴着,脑袋撞了那么大个坑,身上满是鲜血,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我看他那么冷,都冻成大冰块了,就给他起名叫小火,他果然非常配合,活脱脱一个真冰块,哪里跟火有关系了,呵,你说好笑吧?”
吴桐说着拍手大笑,可惜没人配合他,他又呵呵两声,闭上嘴。
好好好,都不给面子是吧?行,老子还不管了呢,吴桐气急,直接侧开身。
“砍了吧,给他大卸八块,少一块儿我跟你急。”
林酒蹙眉,冰块黑脸,倒是谁也没动手。
“我只问你一句,他和那个无为有没有关系?还有他去叶子家是做什么?在马路边看着我又是做什么?”
吴桐扒拉着手指头,“你这都三句了吧?”
林酒无语翻白眼,剑尖移到吴桐面前。
“要你废话。”
吴桐还没说话,铜钱剑被一只手紧紧握住,扯向自己。
“不准欺负他。”
林酒挑眉,刚刚他那么说这家伙都没反应,刚换个人就变了,还挺讲义气。
“松手,松手。”
吴桐见男人指缝渗出鲜血,连忙拍着他的手,让他松开,大冰块是真听话,连忙松手。
“不是,你彪啊,攥那么用力,沙比!”
林酒看着剑尖上的血有点儿嫌弃,又不好当着人家的面擦掉,只得暂且收起,打算回去慢慢处理。
“喏,拿着你的东西,不对,拿着我给你的东西滚蛋,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吴桐瞪了林酒一眼,拉着大冰块离开,至于大冰块,视线全程在吴桐身上,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直看的林酒牙酸,连忙掏出符纸,消失不见。
而就在他走后不久,主屋的门打开,玄真从里面走出来。
“吴桐。”
吴桐从西屋出来,身后拉着大冰块,正给他包扎。
“师父,怎么了?”
“小火怎么了?”
“哦,他手伤到了,我给他包扎一下。”
“那你包吧,一会儿进来,我有事情说。”
“好嘞。”
...
林酒去的快,回的也快,连午饭时间都没到,就出现在了大厅门口,差点和迎面而来的车子撞上。
“酒酒?”
关父和关母探出脑袋,惊讶的看着他。
“爸妈,我回来了。”
不顾四周眼睛的惊讶,林酒走到车边。
“这么快?”
“就聊了几句,你们这是去哪儿啊?”
“公司要开年底总结,我和你爸去一趟。”
林酒点点头,“那你们去吧,我回去歇着了。”
梧桐木所在的位置与朱雀残灵所在的位置相差不远,如今得到消息,他反倒不是那么急了。
“好,去吧,你三哥在家呢,你师兄们听说去剧组看你说的那位前辈拍戏去了,你要是无聊让你三哥陪着你。”
“好的,你们快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车子缓缓驶过,林酒朝家里走去,关瑞宁把自己关在房里不知道干什么,林酒没去打扰,回屋设了个结界隔绝某个家伙,舒舒服服泡了个澡。
只是偷懒注定是不成功了,刚躺到床上,一股浓浓的阴气传来,林酒连忙警觉,直到看清鬼门的一角才淡定的坐下。
“秦广王殿下?不对,卞城王殿下?”
阴气退散,卞城王身影显现。
“你怎么知道是我?”
怎么知道?当然是都没你高调呗,出入个阳间,恨不得八抬大轿,唱念做打,礼花礼炮加掌声。
“我怀疑你在骂我。”卞城王凑近,语气阴森。
“呵呵,怎么会呢,我哪儿敢呐,您是谁,您可是阴曹地府的王,我区区一人类,小人物,哪里敢对您不敬。”
“别拍了,你拍再多,也无法抹杀掉,你在地府做的那些混账事。”
林酒瞬间想在阴泉山的事情,立刻提升一级战斗准备,看着他这样子,卞城王突然笑了。
“成了,本殿可不是什么小心眼的。”
“是是是,您不小心眼...”您压根就没有心眼,何来的小心眼。
卞城王上下打量着林酒,眯起眼睛,他还是觉得这小混蛋骂他。
“不知您来此?”
“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