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呢宝贝,快过来陪我一起舒服吧!”
奥利弗已经完全精虫上脑,眼睛里就只剩下双腿间那点事儿,根本没有多余的脑子去思考刚刚曾柔话里的意思,上前便一把将曾柔压在了沙发上。
曾柔看着药正兴奋,皱眉想要拒绝,但转念一想自己的计划还没有完成,还不能现在就得罪了奥利弗,于是强忍着自己想要呕吐的心思再次顺从的贴近奥利弗,承受着他无耻的动作。
到了后半夜,奥利弗因为疲惫再加上在曾柔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所以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曾柔听着身边的鼾声如雷,慢慢起身从床上走下去,到了客厅抓起奥利弗的公文包,从里面找出了一个医生特制的秘钥优盘,那是奥利弗工作的医院特制的,就是为了保护这些教授级别的隐私。
说白了,也就是奥利弗能够在苏黎世横行霸道的原因,因为那里面是他全部的底牌和底气。
曾柔很久以前在这边跟着奥利弗一起工作过几年,所以对于这些事情可以说是非常清楚,这也是她这么多天一直忍耐奥利弗的原因。
想到这她冷笑一声,回头看了一眼卧室里还在酣睡的奥利弗,眼底满是汹涌的恨意,她转身攥住秘钥,又从奥利弗的公文包中拿出了一叠钞票,随后便抓起外套套上,带着拿包药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奥利弗的公寓。
她再次回到了疗养院,将那包药交给了她买通的那个工作人员,随后又以其他病人的身份也住进了这家疗养院,当晚便给商洛言用上了双倍的剂量。
站在门外看着房间中彻底发疯,抓着自己头发嘶吼咒骂着秦晚的商洛言,曾柔心里无比的畅快。
等着吧秦晚!
你的报应马上就要来了,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失去一切能失去的东西!
奥利弗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是在第二天下午。
早上醒来没见到曾柔他并没在意,只当曾柔是发神经又出去玩了,尤其是公文包里还少了一些钱,他便更加认定是这个想法。
结果下午到了医院见院长,要用秘钥调取一些文件的时候,他才发现不对劲,秘钥竟然找不到了。
奥利弗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立马叫来自己的助理:“我昨天把秘钥给你,让你复制完文件之后还给我,你还给我了么?”
助理闻言连忙开口:“给了教授,当时你正在和病人家属沟通,我见您忙着没敢打扰您,所以就把秘钥放进了您的公文包里!”
“你放在了公文包里?”
奥利弗听到这话顿时瞪大眼睛,立马转身抓起公文包,直接掀翻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出来,散落一地却没有看见秘钥。
奥利弗急的破口大骂:“你是猪么?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不亲自交到我的手上?你知不知道那里面有多少东西,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配得起么?”
助理被奥利弗骂的一愣一愣的,顿了一下才开口反驳:“我放进去的时候已经跟你说过了,您也答应了的……”
“放屁!我当时是在打电话,根本就没有听见你在说什么!”
奥利弗说起这个更加暴怒。
助理被他这样咒骂,一时间也有些不服气:“您的秘钥想要解开同时需要您的指纹和密码,所以就算丢了也没什么,让医院再给您补办一个不就行了,您至于跟我发这么大的火么?”
“蠢货!你以为秘钥是你家里钥匙,想重新办酒能重新办?那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独一份的,就是因为独一份所以才需要秘钥,所以才珍贵,你明不明白?”
奥利弗脸色涨红,越说越气的不行,最后甚至直接动手给了助理一耳光,这才终于解气,转身大步走向医院的秘钥负责室。
进门之后负责的人员立马开口,客气道:“奥利弗教授,您怎么有空过来,是有什么文件需要我们处理么?”
“没什么文件,是我的秘钥丢了,你帮我处理一下里面的文件内容,然后再帮我重新做一个秘钥。”
奥利弗黑着一张脸开口吩咐,此刻除了补办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但负责的人员听到这话却是一愣:“教授您在说什么?您不是今天上午委托您的学生过来,用秘钥打开了您的资料库,将所有资料和文件全都拷走了么?”
“什么?我的学生?谁——是谁?”
奥利弗后背一凉,一种不祥的预感席卷而来,他立马上前一步咬牙开口:“怎么回事,你快给我说清楚!”
“是曾柔啊!以前在咱们医院工作过几年,您不是一直对外说她是您最优秀的学生,而且把密码和指纹全都给了她——”
“密码和指纹?”
奥利弗脸色骤然变得铁青,彻底明白了这话是什么意思,也明白了曾柔这段时间委身于自己的原因,原来是想拿走这些东西!
奥利弗彻底慌了,他立马拿出手机给曾柔打电话,一直没打通,他慌乱跑出医院正想回家去找曾柔,没想到曾柔的电话却又主动打了过来,奥利弗接听后立马开骂:
“曾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秘钥!你想干什么?”
“我想做的很简单啊,不过就是想让你帮我做点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