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坐在卧室的床上想了很久,努力的在脑海中重演了一遍三年前的事情经过,那些原本一直想不通的事情,也在这一刻想通了。
原来三年前,所有人的日子都那么不好过。
她正想着这些,卧室的门被敲响,沈宴辞推门进来,俊朗的脸上虽然已不复三年的恣意盎然,可眼底的深情却还是丝毫未变:“你还好么?”
秦晚脸上没什么血色,见沈宴辞进门立马抬手擦掉眼泪,起身装出没什么事情的模样,正要朝他面前走过去,结果脚下一滑忽然整个人朝前扑了出去:“啊——”
沈宴辞完全没想到这一幕,但还是眼疾手快立马向前撑住她的身子,“噗通”一声在她倒下来之前抱住她,隐约听到脚下传来一声脆响,他闷哼了一声。
“我的天——对不起对不起——”
秦晚脸色涨红,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遇到这种事情,这动作太过于凑巧,以至于她自己感觉都像是在投怀送抱。
沈宴辞自然知道她是不小心的,眼底泛起几分无奈:“有什么对不起,是我自己撞上来的。”
秦晚连忙起身,上前试图将他拉起来。
“先别动——”
沈宴辞靠着地毯撑起双手,抬眼看秦晚:“先给齐飞打电话,让他送一些冰块和外敷药过来。”
秦晚一愣:“要这些做什么?”
“我刚刚应该是崴到脚了。”
沈宴辞淡定开口。
刚刚他冲过去的时候脚底踩着地毯滑了一下,脚踝处当下便传来痛意,他便凭借经验判断出了是怎么回事。
秦晚一听到这话立马起身,快速到楼下冰箱取来了冰块,又从药盒中取出了提前准备的外敷药,快速帮沈宴辞冷敷上,随后又动作熟练的帮他做着按摩,很快沈宴辞脚踝处的红肿便消了很多。
沈宴辞看着她的动作十分意外:“你怎么会这个?”
“燃燃经常小磕小碰,我在网上学的按摩手法,能迅速消肿,以备不时之需。”
秦晚动作认真,回答沈宴辞的问题。
沈宴辞坐在一旁看着秦晚的动作,在温暖的灯光之下看起来格外的温柔,这个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已经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长成了这么独当一面的模样。
成熟迷人,又漂亮的一如往昔。
他心里忽然翻腾起来,盯着秦晚专心的动作,忽然抬手直接握住了她的后脑,仰起她的头直接毫不犹豫的亲了下去,呼吸粗重的掠夺和侵略,像是一瞬间释放了他这么多天所有的压抑。
“唔……你干……什么……”
秦晚毫无防备,忽然被强吻下意识的抗拒,抬手反抗却被沈宴辞直接攥住,想要继续用力又担心伤到他的脚踝,迟疑之间沈宴辞已经长驱直入,彻底将她控制住,压在身下。
他的吻急切又粗重,根本不给秦晚任何拒绝的机会,双手举过头顶,鼻腔内顿时充满他的气息。
这气息秦晚也想念了整整三年,这一刻,她所有的理智和这三年来的心理建设都彻底崩塌,剩下的只是全身渴望以及本能的回应。
“嗯……”
似乎是感觉到了秦晚的顺从,沈宴辞的动作也温柔了几分,他满满将秦晚抱起来放在床上,回手将灯关掉,整个人房间瞬间变的漆黑,月光下柔和的轮廓更像是两人的催发剂,一发不可收拾。
“晚晚……我的晚晚……”
沈宴辞的声音嘶哑,动作虔诚的像是爱情的信徒,死死将秦晚抱在怀里,恨不得能直接揉进骨髓。
而秦晚听着这句话更像是听到什么咒语,愣了片刻之后忽然翻身反客为主,更加深入的吻上沈宴辞,这一刻,两人之间终于再无顾忌……
当晚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秦晚也不记得一共有多少次。
只记得她已经困的没了意识,几乎昏睡过去的时候沈宴辞又再次将她抱住,一点一点的亲吻她的后背,她已经到了嘴边的拒绝终究是说不出口,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第二天秦晚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迷糊的抓起手机,那边盛西洲的声音带着几分担忧:“绾绾,你发生什么事情了,今天怎么没来上班?”
秦晚听到“上班”两个字蓦然起身,直接坐起来清醒不少:“啊不好意思,我、我睡过头了,忘了、忘了今天是工作日。”
周末已经过去,今天是周一,而她,一向对员工严格要求的总设计师,竟然自己迟到了。
盛西洲闻言笑了一下:“是睡过头就好,我还以为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我还想着——”
“谁的电话?”
盛西洲的话还没说完,一旁也刚从睡梦中转醒的沈宴辞忽然低沉开口,虽然声音不高,但却还是传进了话筒中。
盛西洲一愣,顿了一下才开口:“绾绾,你、你身边是有其他人么?”
“啊不是,那个、那个你听错了,是——燃燃!是我的儿子!”
秦晚一时间有些发懵,本来昨晚的事情就是一时冲动,现在她连怎么面对沈宴辞都没想好,更何况是盛西洲,于是便随口扯了个谎。
盛西洲顿了一下才应声:“原来是这样,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