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身子软的像一滩水,被沈宴辞这么一抱直挺挺便贴了上来,因为醉酒而变得软糯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抱怨:“干什么……放开我……我要去泡澡……”
她说着便推开沈宴辞,摇摇晃晃的走向浴室,走到门口的同时,她身上的白衬衫也彻底脱了下来,掉在地上。
沈宴辞再也忍不住,大步走过去,直接跟进了浴室,正要关门,却忽然听到身后门口传来响动,密码验证之后,房门开了又关。
沈宴辞皱起眉头走出来,许悠悠正一脸吃惊的看着秦晚落在地上的衣服,而在衣服的尽头,看见眸光泛寒的沈宴辞。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许悠悠吞了下口水,莫名被沈宴辞的眼神看的有几分心虚。
“怎么会?”
沈宴辞冷笑一声,回头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你来的刚刚好,正好伺候某个醉鬼一整晚。”
说完他便直接绕过许悠悠,走到沙发上拿起手机,脸色难看的走了出去。
许悠悠看着沈宴辞离开的方向松了一口气,转身走进浴室,看着躺在浴缸中的秦晚,无语的白了她一眼:“好了人已经走了,不用装了。”
秦晚这才悠悠转醒,因为酒精而泛红的眼底仍然带着几分迷茫:“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你给我发的微信,连续三条一个错别字都没有,真醉的不省人事怎么可能做到这样?”
许悠悠上前将浴缸重新打开,又将水温调到适合的温度,无语道。
秦晚脱掉身上最后的束缚仰躺在浴缸中,闭眼感叹:“看来还是你了解我。”
“呵呵。”
许悠悠赏她一个大白眼:“说说吧,你怎么又和沈宴辞掺和到一起了?你不是已经和他老死不相往来了么?”
她边说边走到冰箱拿了两瓶果汁回来,递了一瓶给秦晚,自己则拧开另外一瓶喝了下去。
秦晚接过果汁,靠在浴缸中沉默了几秒钟,忽然开口:“我在马尔代夫,和沈宴辞睡了。
“噗——”
许悠悠一口果汁喷出来,因为太过震惊被呛到,整个人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脸色完全涨红。
秦晚皱眉看她,等她终于咳嗽稳住了才忍不住问:“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什么叫我激动,你扔炸弹之前不能先打声招呼么,这也太恐怖了。”
许悠悠终于平复一些,冷静下来之后又迅速转回刚刚的话题:“你好好说,什么叫你和沈宴辞睡了?你去马尔代夫不是和周斯年一起的么?沈宴辞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我现在确定那天的人就是他。”
秦晚想起刚刚看到的沈宴辞脖子后面的痕迹,轻声说道。
许悠悠越听越迷糊:“不是,我搞不懂了,你既然当时和沈宴辞——那为什么回来又莫名其妙和周斯年订婚?你不会是想利用周斯年让沈宴辞吃醋吧啊?”
“我没有那么幼稚。”
秦晚想起在马尔代夫无意中看到周斯年和一个陌生人对话的模样,开口:“我答应和周斯年结婚,是因为我想知道一件事的真相,这个真相十分重要,如果不是用这样的方式,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告诉我。”
“什么真相?”
“关于我妈妈去世的真相。”
“阿姨的事情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么,还有什么真相?”许悠悠越听越疑惑。
秦晚抬眼看她:“一直以来我也以为都结束了,可是似乎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比如当时一点一点的引我知道一切的那个幕后主使到底是谁?还有三番两次绑架我、但却一次都没有伤害过我的刀疤,到底是谁的人。”
许悠悠听她这么说,心里隐约明白了什么:“你是怀疑,是有人故意误导你发现沈宴辞的一切、故意让你和沈宴辞反目?”
“也许是,也许不是。”
秦晚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我很快就能知道了。
许悠悠微微皱眉,仍然不明白这件事和秦晚答应嫁给周斯年有什么关系,但她用也不想继续追问,顿了一下又道:“你和沈宴辞发生关系又是怎么回事,什么叫你现在才确定当时的人是他?”
秦晚解释了一下在马尔代夫的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随后又说道:“我当时虽然因为醉酒看不清楚眼前的人,但是我心里还有意识,于是在当晚故意在男人的脖子后面用指甲划出了一个很重的伤痕,但是我第二天在周斯年的脖子后并没有看到痕迹,所以我确定当晚的人不是他。”
“之后的一段时间沈宴辞一直没露面,我还以为没有了求证的机会,之后见他,他也都是穿着高领口的衣服,直到刚刚他看见我脱掉衣服,情绪有些波动,随手扔掉了外套,我便一眼看到了那个已经完全愈合、留下了小小疤痕的痕迹。”
秦晚回想着刚刚看到的痕迹,舒了一口气。
许悠悠这才明白怎么回事:“怪不得你这么大费周折,连‘美人计’都用上了,原来是为了这个。”
“没办法,他这个人太贼了,除了‘美人计’我也想不到其他能对付他的办法了。”
秦晚想起之前几次见面时沈宴辞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