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着整个安城的地下医疗器械产业!可我呢?我什么都没有,没有生母帮衬、没有父亲偏爱,我进不去退不得,甚至在这个尴尬的位置上也不敢有一点马虎,因为我还有那么多虎视眈眈的叔伯、堂兄弟!秦止舟的信托基金是唯一能让我在沈家站稳脚跟的东西!也是唯一能让我对我爸说出‘不’字的东西!你以为我现在为什么敢和安熙悦离婚,就是因为我活了三十多年,终于在沈家有了自己的名字!”
他怒吼着说出这一切,猩红的眼睛中满是愤怒和委屈,这些话深藏在他心里多年,但是从未说出口过,如今对着如此瞧不起他的许悠悠,也终于说了出来。
但许悠悠看着这样的沈宴安,却只是觉得更加陌生:“所以你对沈家的不满,为什么要秦晚替你买单?你想在沈家有站稳脚,却让秦晚从此没了家!沈宴安,你怎么能无耻的这么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