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秦晚身后不远处的陈安见状,直接上前严肃开口:“乔先生,作为秦晚的律师,我有必要提醒您,秦晚目前所做出的所有提告都是合理合法的,倒是您现在的行为涉嫌暴力恐吓,如果您再不放手,我也会对您提起诉讼。”
“就凭你们也想算计我!不自量力!”
乔御冷笑着一把将秦晚甩开,秦晚身子轻,一个踉跄便被他甩了出去,眼看就要向后摔倒在地上,腰肢便一把被沈宴辞拦住,身形一晃稳稳的站住。
“宴辞你——”
不等秦晚反应过来,一旁的乔一宁已经把动作看在眼里,上前一步不甘又焦急的开口。
秦晚侧头对上沈宴辞的视线,非但没有慌乱,反而歪头勾唇扫了一眼怒目瞪着自己的乔一宁,然后才轻声开口:“多谢沈医生。”
沈宴辞不做声,直接将她扶起来站稳,随后向后退了一步,仿佛刚刚的动作真的只是出于客气一般。
秦晚重新站定后再次看向乔御:“以我们能力自然算计不了你,但很遗憾,今天所有的后果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非法占有嘉伟的印章、我妈的私人名章,以及回路收买嘉伟的四位高管中的三位,以为做了这些就能天衣无缝的吞掉嘉伟,你做梦!”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是我做的?”
乔御冷笑一声,过硬的心理素质让他即使面对所有的证据还能面色不改:“没有直接的人证,我也可以说你这些证据都是伪造的,也可以说你身后跟着的这群人都是你收买来的!”
“你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秦晚看着此刻乔御的嘴脸,从心里往外觉得恶心,正准备再继续摆证据,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不算陌生的声音:“人证在这里!”
众人顺着声音回头看去,就见周斯年带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走了进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嘉伟曾经四位高管中的唯一的女高管——邹兰。
秦晚并不知道周斯年会出现在这,更没想到他会带来这么重要的一个人,脸上满是意外。
而不远处的沈宴辞,在看到周斯年出现的同一时间,眼神便沉了几分,他还真是会选时机,永远都是在秦晚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也永远能为秦晚带来最需要的东西。
周斯年带着邹兰走到秦晚面前,朝她露出一个“放心”的表情,随后抬眼看向乔御:“乔总既然要人证,那我就为您带过来一位!当初您为了夺走嘉伟,同时重金贿赂嘉伟的四位重要高管,其中三位都在利益之下向您低头,只有这位邹兰邹女士不同意,于是您便派人追杀她,导致她重伤之下逃去了国外治疗,这件事不知道您还记得么?”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乔御在看到邹兰的一瞬间便慌了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邹兰竟然没有死,他当时明明是让孙强彻底解决了她的!这个孙强怎么这点事都办不好!
邹兰面色沉稳,显然今天也是有备而来:“乔御所有在嘉伟的违法操作,以及当初蓄意杀害我的证据,我都已经在一周之前提交给了警方,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相信警方会给出合理的答案的。”
“你闭嘴——”
乔御脸色涨红的便要冲上来去拉扯邹兰,但动作太急却不小心绊到台阶上,一个踉跄直接撞翻了香槟台子,整个人无比狼狈的倒在地上。
在场众人都是惊呼一声,下意识向后退着,唯有秦晚面色不动的站在原地,亲眼看着乔御跌倒在自己面前,冷笑着低头看着脚下:“乔总怎么这么快就投降了,你的报应才刚刚开始呢!”
“秦晚你别欺人太甚!”
一旁的乔一宁见状再也看不下去,连忙上前扶起乔御,咬牙盯着秦晚:“就算你冻结嘉伟的资金又能怎么样,你刚刚应该也看到了,西山的项目是乔家和沈家联手开发的!有沈氏在,你觉得我们还会在乎嘉伟那点资金么?”
她故意说出这种话,一是想让在场众人明白现在乔家有沈家这个依靠,二也是想试探下沈城的态度,毕竟合同已经签了,现在沈、乔两家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没了嘉伟,你第一反应竟然是依靠沈氏,这么看乔氏还真的如外界传言一般,账上一点流动资金都没有了?”
秦晚迅速抓住乔一宁话中的漏洞,引着话题便直接到沈氏的头上,她同时看向一旁置身事外的沈城:“这个情况不知道沈总知不知情?这么大的项目一旦乔氏的资金链断裂,可是就是沈氏自己承担全部风险了!”
她这话一出,乔御和乔一宁脸色同时暗了几分,因为这就是乔御费尽心思也要和沈家联姻、和沈家合作的原因,只要拖着沈氏,乔氏就一定能翻身。
沈城听着秦晚的话,面色不变,但是看向乔御的眼神却多了几分深思:“原来乔总还有这样的打算,怪不得要选在今天签合同!”
乔御听沈城这么说赶紧上前开口:“沈大哥你别听这个死丫头胡说,我是真心想要和沈氏合同,一宁也是真心想要嫁给宴辞!等今天的订婚宴过去结束,咱们两家就是实打实的亲家,关系紧密,不分彼此!”
“对啊沈叔叔,今天毕竟是我和宴辞的订婚宴,来日等我嫁入沈家——”
“乔大小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