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我是禽兽,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陆山河的手,换成捏着她的下巴:“卑鄙一点,不是很正常?”
“陆山河,我会恨你的!你别逼我!”
“恨?”陆山河嗤笑:“那是什么?你以为我会怕?你的爱或恨,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陆山河永远也想不到,他这个时候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在往后的岁月里,很长一段时间,都侵蚀着他的心。
让他一颗心仿佛泡在腐蚀性最强的液体里,烧得面目全非。
但现在,他只想逞口舌之快。
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好像自从听到林奕澄说要离婚,说以后再也不见,他的大脑,已经不清醒了。
陆山河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林奕澄,你真的半分自知之明都没有。我愿意买礼物哄着你,是你的荣幸。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说离婚,嗯?”
林奕澄忍无可忍,抬手就要打他。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眼里的笑更清冷:“还要打我?在床上,我尚且可以当做这是一种情趣。现在,让你打,可能吗?你算什么?”
林奕澄浑身都在发抖。
“每次欢好,你的身体对我多有感觉,你自己不知道?林奕澄,你是天性放荡,还是喜欢我?喜欢我到不管我怎么对你,你都甘之若饴?”
他的声音像是恶魔,叫林奕澄几乎无法呼吸。
陆山河凑近她耳边,说:“你没有资格离开。除非,我厌倦了你的身体。林奕澄,哪怕你只能当我的奴隶,当我发泄的工具,那你也只能忍着,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