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在大街上点破孟淮景有不育之症,她也不用想法子弄死孟淮景,以至于引来这无穷无尽的麻烦!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阴阳怪气起来。
“真是没有想到,嘉善县主之前死活闹着要休夫,好似真的恩断义绝了一般,这会儿却是一叫就来了,可见县主也是个念旧的人呢。”
江揽月抬脚走向孟淮景的尸身,掩着鼻子,目光却仔细的在尸身上打量了一遍,随后问仵作方才的详细情况。
带刺的话飘到江揽月的耳朵里,她却头也没抬,连个眼神也没有分给她。
明明一句话也没说,卿清却好似被重重的打了一个耳光似的,又羞又怒,气得涨红了脸。
然而,当她看着江揽月认真听取仵作讲述验尸情况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慌乱。
但一想之前孟淮景同她说的话,心里的慌乱逐渐被抚平,看着江揽月的目光,生出了一丝得意。
——哼,无论你有多么本事,今日你也休想验出这毒来!
陆老夫人不顾她的脸面,将孟淮景的前妻请回来,无非是为了打她的脸。
那老虔婆,将江揽月抬得这么高,只可惜,注定要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