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揽月将他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却并不打算轻轻的放过他。既然以势压人,便彻底一点!
她将他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轻蔑的道:
“本县主乃正二品,论品级,真正有实权的三品大员,见了本县主也得给我行礼。
你不过一个三品的虚职、一介荣官儿,也好意思出来耀武扬威?还不滚开!再挡本县主的车驾,小心我奏请圣上,治你一个冲撞之罪!”
孟淮景似乎承受不住她不留情面的斥骂,脚步虚浮,踉跄着后退。
而江揽月也已经吩咐车夫:“尽管走,再有不长眼的挡驾,死了也是白死。”
说罢,车帘一放,再不肯露面。
当然,孟淮景再是个没有实权的官,真被踩死了,她也难辞其咎。
但她之所以敢这样放话,是因为她知道,孟淮景惜命,一定不会真让自己死了的。
果然,闫昌上前将人搀扶住,再马车驶动前,用力将他拉开,劝道:
“大爷,算了。她如今是县主,咱们惹不起。”
原本,孟淮景已经被他拉到了一边,却被闫昌最后那句话给刺激到了。
他疯狂的甩开闫昌的手,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