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方是圆满。”
这话,听起来是那么个道理。
但仔细一想,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
太子若是觉得不行,又何必为了这一张废图,大张旗鼓的叫他们来议事?
说了这么一大堆,无疑传达了一个意思——这东西,他想自己留着。
至少暂时是这样。
众幕僚心照不宣,面上却仿佛信了太子这番说辞,纷纷称赞他想得周到。
转而说起造火铳的话题,有人担心:
“这图纸记载详细,要是流落出去,恐怕这火铳就不是我们仅有的东西了。”
太子微微一笑:“我早有准备。”拿出了一叠纸,是他方才特意叫卿清画的。
众幕僚一看,每张图上都画着一个分开的零件部位。
将这样的图纸分给工匠去做,而这总的图纸却握在自己手里。
这样,即便别人知道所有的零件,却也不知道如何拼凑在一起!
“有此神器,我大宣朝何愁不安稳啊?”
表面说大宣,但在座的众人都知道,这是皇帝的宝座,非太子莫属了。
太子闻言自然高兴,但高兴之余,也没忘了孟淮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