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过这个包被了解更多的信息是不可能了。 当年的孤儿院也因为拆迁,早就搬了地方,原来的地址也被夷为平地建起高楼大厦。 现在想顺藤爬上去,当真是比登天还难。 到了傍晚时分。 江禾给赵佳如打了两个电话,仍旧正在关机。 原本很担心会出问题,但是傅西洲的话像一支定心剂稳住她的心神。 暂且相信一次吴一。 只是明晚的应酬…… 怎么办 她要跟傅西洲说吗? 当初是因为想摆脱江家的束缚,急于寻找一座靠山才爬上傅西洲这条贼船。 现在反而要去帮江家,就是为了摆脱江家。 说来真是有点犯贱。 江禾闭了闭眼,内心不断告诉自己,等江明瑶与傅卓订了婚,他就能摆脱这里的一切,远离京海的名利浑水坑。 那时候,不管是傅卓还是傅西洲,都再也和她没关系。 她可以用卡里剩下的那一笔不菲的巨款,一边找自己的亲生父母,一边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江禾出去接了杯咖啡。 站在窗前慢慢喝。 还真是苦,忘加糖了。 原定周末要去看褚师傅,昨天在潍城的拍卖会给褚师傅拍的青檀毛笔,被傅西洲给糟蹋了。看样子今晚要去趟古玩店,重新给褚师傅选礼物。 工作室有几个人要加班,江禾干脆点了外卖请他们在工作室里吃。 到商场时,江禾给傅西洲打了通电话。 但是他没接。 估计是在开会。 只好发微信过去:【什么时候回京海。】 过了半个多小时,傅西洲的消息才回过来:【在开会,预计还需要三天时间。】 【哦……】 江禾抓耳挠腮,有些心虚是为什么。 【那你继续忙,我不打扰你了。】 她记得商场三楼有一家卖笔墨纸砚的古玩店,老板是个怪人,明知道在这种人心浮动,虚荣违心的奢侈场所卖不动,却偏要扎根这里年年亏损。 若不是江禾接过几次他的单子,就真的会以为这位老板是个傻子。 她轻车熟路上了三楼,找到那家古色古香的古玩店,清风淡雅的装修当真是与周围的金碧辉煌格格不入。 门后架着一把雕花黄花梨摇椅。 摇椅上,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正躺在那里小憩。 江禾进来时,人也没反应,她只能站在那里,干咳两声。 “想要什么自己看,没有喜欢的出门右拐上下楼都可以。”男人嗓音懒散,一点都不像是开门要做生意的样子。 江禾:“……” 她站在那里,眯了眯眸。 突然大喊一声:“有老鼠!” “卧!槽!” “救命啊!” 上一秒还躺在摇椅上半死不活的男人,瞬间蹦起来,嗓子都吼破了音,摇椅失了平衡,顿时向前倾倒。 男人没有防备,连人带摇椅一起栽在地上。 摔了个狗吃屎。 正巧,嘴巴亲在了江禾的鞋子上。 江禾:“……” “唔……”男人感觉自己的嘴都磕麻了,连撑几下,才把胳膊肘从地上撑起来,一抬头,眼前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 喉咙一热,眼神不受控制地顺着丝袜,通往云深处。 “……” “臭流氓!” 江禾向后退了一步,蹙眉睨着坐在地上的男人。 “还不赶紧起来。” 冯朝阳终于听清来人的声音,磨磨蹭蹭站起来,拍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尘:“是你啊,小小禾。我还以为真有耗子,差点要去物业投诉。” “我看你也不像是在乎有没有老鼠的样子,要真有老鼠,把你这一屋子宝贝啃了,你都不能有这么大反应。” 冯朝阳挑眉,看向江禾的眼神变了又变,上下仔细打量一番,眼底迸发精光神秘兮兮凑过来:“小小禾。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你变了,变得更漂亮了??” 江禾不解:“嗯?” “还是原装的啊。” 冯朝阳捏了个兰花指,连连啧声:“不是这个变了,是你的气质,与以前完全不同了,有种被男人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