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就活不下去。 “想什么呢,傻傻乎乎的。” 江禾摇头:“我只是觉得,你快把我养成温室的小花花了,娇的不行。” 傅西洲眼睫一撩,嗓音淡薄,却酥的入骨:“娇娇可不就是小花花,又水又嫩,娇的不行,稍微用力一点就哭,还哄不好。” 猝不及防的一句骚话。 江禾:“……” 她差点咳出来。 膝盖碰了碰男人的腿,示意孙姨还在这里。 “你不是要上班吗?一会我蹭你车走好不好。”她勾过他的小拇指,企图用撒娇来转移话题。 傅西洲搂住她的细腰,低下头,凑在她耳边,嗓音低沉透着漫不经心的慵淡:“一会儿先擦药,然后我送你上班。” 江禾:“……” 脸涨成了猪肝色。 江禾坐上车的时候,还在微微喘粗气,看着坐在旁边淡然如佛子的男人。 暗暗控诉 连擦个药都能把她摆出那么多羞羞的姿势。 简直不!是!人! 看男人的视线投过来,江禾立马坐正,整理好裤腿,遮住刚刚被傅西洲捏红发烫的脚腕。 两颊砣红,煞有介事地:“下次我自己擦药。” 傅西洲睇了她一眼,并不多说什么。 态度很明显。 不可能的。 很快,车到了江禾的工作室门口。 江禾目送傅西洲的车远去,转身回去。 不远处的树下,头上包着纱巾的江明瑶,透过墨镜看着江禾从豪车上下来,那张明艳的脸上一点点浮现出莫名诡谲的疯狂神色。 江禾感觉自己身后莫名的发凉。 摸摸手臂,可能是自己穿的少了。 上午工作室来了为不速之客,正是昨晚跟赵俞白一起进警局的男人。 他拿出收据单子,表明自己是来拿吴三爷放在这里的古董,江禾接过收据单,确认下来确实自己开具的。 狐疑的目光打量眼前的男人。 吴三爷的古董每次都是专人来拿。 今天换了别人来,还是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