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跟你说的那个Gay,听说前段时间她莫名其妙的失踪了,陈家人几乎动用所有的关系,连暗网都查了,愣是没找到陈凯行踪的蛛丝马迹。” “直到前几天圈子里有几个纨绔去东南亚参加拍卖会,在金三角见到了陈凯。” “你都不知道陈凯当时有多惨,据说两只手被人给砍了,连舌头都没了。” “据说当时那几个富二代发现他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了,正在黑市上被拍卖,啧啧啧,不知道谁这么勇,敢用他的肾,也不怕得病。那几个富二代为了陈家的天价悬赏金,冒死把他给救回来了。” 哐当! 赵佳如的手机里传来手机落地的声音。 手机那端没了回音。 她解开面膜,心疼地喃喃道:“又睡了?” 江禾:“……” 那一晚每一帧画面都在她的脑子里重复播放。 她以为他在开玩笑,他说真的…… 一股寒意从脚心一路顺着尾椎延伸到后背,江禾感觉自己从未体会过如此凛人寒意。 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清冷佛子的可怕。 怪不得,京海上层圈子谈及他时,明明是常年在外的傅家小儿子,可人人却避讳不提。 江禾开始后悔,自己现在下贼船还来得及吗? 答案不言而喻,以傅西洲的病娇霸道。 自己现在反悔,无异于雷区里蹦迪,炸开花。 江禾晃了晃身子,险些站不稳。 强忍着不适,匆忙去卫生间找衣服。 昨晚上来的时候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撕得不成样子,估计早晨已经被打包扔掉。 她就这么光着脚,披上他的黑色浴袍,一路沿着厚厚的地毯走出去。炭灰色的羊毛地毯,衬得她双足雪白,脚踝掐痕也清晰。 江禾顿了顿。 内心忍不住狂骂:“这特码是魔鬼吗!” 简直不是人! 一路沿着地毯往外走,楼梯上也被铺了上毯子,防滑又柔软。整个人仿佛踩在云朵之上,飘飘然地升起,又缓缓降落。 明明前几次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些。 今儿早晨就铺好了。 难道是她睡着的时候? 江禾不敢想,这个男人细心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