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而言,却是浮萍之上的橄榄枝,唯有紧紧抓住,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沉默许久,江禾拿起勺子开始喝粥。 温热的粥划过喉咙的一刹那。 鼻头一酸,温热的液体涌出眼眶。 这就是被人关心的感觉…… 她嘲讽地冲着自己竖了个中指。 没出息,臭男人一点小恩小惠就把自己感动得要命。 吃完晚餐,江禾打开工作群看了依旧聊天记录。 群里几个人在讨论最近怎么没有看见韩珊珊。 江禾抿唇。 看到韩珊珊的名字,原本就不太美丽的心情,更平添一丝酸楚。 江禾:【姗姗姐家里有点急事,这几天请假回家了。】 江禾:【姗姗姐的工作暂时就由小文接管。】 小文:【收到。】 群里的讨论声安静下来。 江禾不管他们说什么,心里只觉得烦闷。 估计过几天韩珊珊的判决书就会下来。 她的准备点过冬的东西,过去送给她。 监狱里的生活不好过,她只能帮一点算一点。 虽然这次是韩珊珊对不起她,说到底,还是没经得住诱惑,被人利用。 她和韩珊珊一样,何尝不是可怜人。 时间不早了。 江禾卸了脸上的妆,脱下那身衣服,洗漱睡觉。 天越湾 傅西洲下车 孙姨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 “少爷,您的裤子怎么脏了?” 深棕色的裤子大腿部位有块明显的水渍,布料周围皱得不像话。 傅西洲没停下脚步,唇畔微不可查地翘起。 凉如雪的声音在晚风中徐徐传来:“小兔子弄脏了。” 孙姨:“……” 少爷什么时候养小白兔了。 夜已深 孙姨将所有打扫卫生的工具归置好,离开天越湾。 傅家四爷有条不成文的规定。 天越湾的佣人不管有多忙,半夜11点前必须将所有东西放好离开天越湾。 最后一束灯光灭下,偌大的临海别墅阴森的犹如鬼城。 四处尽是令人窒息的孤寂。 蹬、蹬、蹬、蹬 规律又缓慢的下楼声鬼魅般一路延伸到地下室。 咔嚓! 男人打开最后一道指纹锁。 厚重的铁门被打开。 灯光骤然亮起 四周惨白一片。 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一步步向最深处的房间靠近。 啪! 门锁应声打开。 被塞着嘴巴的呜鸣声传入男人的耳朵。 他轻笑,唇畔翘起,角度诡异。 不理会床上男人惊恐的求救声和挣扎声,不紧不慢带上白色手套,挤上消毒液细心将手上的每一处都照顾到。 “听话,今天如果配合得好,这是你最后一次受罪。” 傅西洲盯着被固定在床上的男人,好似在欣赏一具残缺的标本。 可惜了,偏偏缺了右手。 “呜呜呜!” 徐强双眸猩红,浑身止不住地发颤。 巨大的恐慌,已经让他几近崩溃。面前的男人简直不是人,比魔鬼还要可怕。 就在他几次都以为自己要死在这暗无天日地方,男人却不停地给他输入营养剂和兴-奋-剂,让他每天都无比清醒,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折磨,而动弹不得。 傅西洲无视他的反应。 从药柜中拿出一支蓝色试剂。 淡淡道:“我的小兔子,也是你们这些脏手能碰的吗。” 冰冷的药剂注入身体的一刹那,男人由于恐惧剧烈挣扎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 猛然间徐强感觉一只大手猛地掐住自己的胳膊,缓缓收紧。 呼吸渐渐困难。 他瞪大眼睛看向男人 傅西洲站在旁边,面色淡定看着男人渐渐涨红的面色。 那种眼神,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刚好十秒钟。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