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养活部族子民。
春秋两季是草原上牲畜的繁殖季节。
而今年春天寒少雨,野草长得稀稀疏疏。
东胡部又恃强凌弱,抢夺了他们的草场。
丘林部现在居无定所,向西迁移又受到其他匈奴部族的阻挠。
再不想办法解决,刚产下的牛犊马驹很快就会饿死。
即使侥幸活下来,孱弱的体格也熬不过这个冬天。
穷途末路近在眼前!
“秦国地大物博,怎会短缺了些许粮秣?”
“两位匈奴的朋友是来对地方了。”
陈庆笑容可掬,昂首走入殿中。
“先生,你来得正好。”
扶苏欣喜地站了起来。
他不太会应付这种场景,父皇也叮嘱过让他从旁学习观察。
“微臣未发迹时,乡邻皆称我为及时雨。”
“两位可是来自丘林部?”
陈庆把随身携带的木匣放在桌案上,细细端详着两位草原来客。
衣着、发饰都作秦国人打扮,但是敦实剽悍的体格,以及那股狂放不羁的气息,已经说明了他们的身份。
“吾乃丘林部左都侯狐鹿姑,拜见秦国上官。”
“吾乃右都侯提呼屠,拜见上官。”
两人的态度十分恳诚,见面就一揖到底。
陈庆心中明了,丘林部的情况相当不妙,有可能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
你们这不是送上门的肥羊吗?
“何须如此。”
“秦国乃天朝上邦,为天下苍生主持公道,维护世间公义,乃是应有之责。”
“东胡暴虐无道,凶残成性,无故挑起争端侵夺丘林领土杀害尔等子民。”
“大秦焉能置之不理!”
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不光扶苏被震住了,两位使节更是目瞪口呆。
“上官……”
狐鹿姑想起部族的遭遇,不禁悲从中来。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上官为丘林部主持公道,否则我部灭族只在旦夕之间!”
“快起来。”
陈庆影帝附体,一副同情愤慨的样子扶住对方。
“大秦在,世间的公义就在。”
“本侯一定为丘林部讨还公道,断不会使良善之民遭受荼毒,沉沦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