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妇。
岁月在他们脸上留下了风霜磨难的痕迹,拘谨紧张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大人。”
“小老儿别无所求,我家翠儿能攀上你家的高枝,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面相沧桑的老者嗫嚅片刻,缓缓说道:“我只求你们不要打她。”
“若翠儿真犯了什么罪过,轻轻打两下便罢了,不要伤了她。”
相里奚认真地点点头:“田舟定然不会做那欺凌妻儿之举,老丈尽可放心。”
“还有呢?”
老者犹豫片刻,看向自己的妻子。
“我也厚着脸皮说一句。”
“你家是豪门大户,我们呢,不过一介草民。”
“翠儿若是哪天做错了事,请别把她赶出去。”
“哪怕有片瓦遮身,粗茶淡饭供她吃喝也足矣。”
老妇人恳求道。
相里奚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继续问:“还有什么别的吗?”
田舟一直追随在他身边,这些年受了不少苦楚。
相里奚深深觉得亏待了自己的爱徒。
如今他也算功成名就,如果有可能的话,帮衬下对方的岳家也算一种变相的回报了。
“还有……”
老夫妇两个互相对视了许久,缓缓摇头。
“老钱头,替你家翠儿讨个诰命夫人啊!”
“有了诰命,才算是正室夫人!”
“对,要一副诰书!”
正所谓看热闹的不怕事大。
相里奚和秦墨门徒也没什么官架子。
街坊邻里纷纷起哄。
老妇人略显意动,随即又摇了摇头。
诰命夫人,哪是他们敢想的?
“区区一张诰书,这有何难?”
陈庆拉着相里菱的手:“老泰山,为田师兄纳彩,你怎么不喊我一道来?”
他们挤开周围的街坊邻居,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走入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