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
“哦,你看不明白呀。”
“那好说。”
陈庆大喇喇地走过去,指点着账册上的阿拉伯数字:“此乃一、二、三、四、五……”
“收入和支出总能看得懂吧?”
“横列是物料领取数目、支领人的姓名、时间和支领单位。”
“竖账是统计。”
“听懂了吗?”
山羊胡老者满头雾水的样子实在让人不放心,陈庆解释了半天,忍不住回头问道。
“呃……大致懂了。”
当着蒙毅的面,山羊胡老者没敢说不懂。
“到底是懂还是不懂啊?”
“本官说得都那么明白了。”
“你们也一起看。”
陈庆不耐烦地招招手,让五个徒弟都过来。
他语速极快地重复了一遍,“尔等这回该明白了吧?”
师徒六人眉头紧蹙,或点头或摇头。
蒙毅伸手拿起一本账册。
果然是密文记载!
陈庆提前做好了准备,怪不得丝毫不慌。
“蒙尚书你那是什么眼神?”
“本官又不是藏着掖着,跟你们打马虎眼,该说的都说了呀!”
“一就是一,竖过来你们就看不懂了吗?”
“我寻思这也不难理解吧?”
陈庆纠结地直叹气。
蒙毅把目光投向山羊胡老者:“能查吗?”
“可以。”
山羊胡老者硬着头皮说:“只是密文破译颇费手脚,怕是要耽搁些时间。”
他的额头上直冒虚汗。
哪怕密文破译出来,这账册的内容与日常所见大相径庭,极为细密严谨。
做账之人的水平远远在他之上,简直是云泥之别!
光是理清就相当不容易,更遑论查证!
“耽搁不了什么时间。”
“来人,拿算盘过来。”
陈庆冷冷发笑。
还查我的账?
本官给你们上上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