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只在他一念之间,想来这些人也不敢拿部族中的老弱妇孺来开玩笑。
“还等什么。”
“请冒顿公子过来。”
“本官亲自送他上路。”
陈庆走到狗头铡旁边,单手支起铡刀。
为了华夏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不受匈奴侵扰,只有请你死一死了!
赵归立刻吩咐人手,把饱受折磨的冒顿粗暴地拉扯下囚车。
他踉踉跄跄,发麻的双腿根本站不住。
两名五大三粗的士兵也不管,分别拖着他的一条胳膊,在干燥的路面上划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大人,您不能杀我!”
“放了我,你会拥有无数的牛羊,广阔的土地。”
“不要杀我!”
冒顿看到狗头铡,顿时心中不妙,惊恐地挣扎大喊。
“哪来恁多废话。”
陈庆冷笑着:“你莫不是想充当大秦的走狗,对同胞反戈一击?”
他摇了摇头:“想当大秦走狗的人多了去啦,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你?”
“再说,匈奴人居住的土地、蓄养的牛羊,我们自己就可以去抢,还用得着你一个无名小卒?”
“快点过来吧。”
“早死早投胎。”
“下辈子选个好人家。”
陈庆试了试手里的铡刀,开合相当流畅,刀口锋利无比。
冒顿被强按着压到了狗头铡上,脸庞贴上冰冷的金属表面那一刻,死亡的危机感瞬间涌现出来,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大人!”
“您再听我一句话。”
冒顿到现在也不知道赵归这伙人为什么费尽苦心,要把他送到大秦。
但是他知道,再不想办法自己马上就要尸首异处了。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头曼的家底。”
“我能带领您的士兵直捣他的老巢,连他的退路都一清二楚。”
“他的阏氏是草原上最美的女人,每个男人都想得到她。”
“我会把她掳来献给您。”
“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冒顿的秦话颠三倒四的,还时常发音错误,但总算把意思表达清楚了。
陈庆的脸色顿时古怪起来。
头曼的阏氏,那不就是你妈吗?
好家伙,现在的带路党这么卷?
献妻求荣已经过时了,要献妈求荣!
小伙子你是个狠人啊,用狗头铡委屈你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