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占了绝大部分。”
“香皂虽然也畅销,售价却低廉,只能算作添头。”
“之前你说让我给香皂做个精美的盒子,盖上‘皇家内务府制’的印章,当做售卖玻璃镜的赠品。”
“没成想,这东西不知什么时候悄然风靡了起来。”
“一开始有相熟的姐妹找我采买,我也没多想,直接给了她。”
“后来买的人越来越多,工坊根本做不出来。”
“你又瞎出主意,让我直接签个契约,交上钱过些时日来提货就行了。”
陈庆哭笑不得。
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呀!
百巧楼的生意你不让我插手,怕我跟哪家的妻妾勾搭成奸。
可一有点什么事,又喜欢来找我商议,不给你出主意,还嫌我对家里的事不上心。
我就随口提了几句,现在黑锅就全甩我身上了?
嬴诗曼委屈地说:“许多皇家亲眷或者公卿世家一窝蜂的跑来采买香皂,我不好驳了面子,一一签下契约。”
“未曾想竟然有奸恶商贾在外高收购百巧楼的契据。”
“一张竟然翻到了原价的七八倍,听说还在涨!”
“我不明就里,只知道来买香皂的人越来越多,还都有些情面在,契据也越签越多。”
“今日一查才知道,按照工坊的产出,干七八年都交不出这么多货!”
“夫君,咱们怎么办呀!”
“如今退钱还来得及吗?”
“万一事情败露,你让我如何做人……”
嬴诗曼想到事发的后果,忍不住掩面抽泣。
“夫人呐。”
陈庆面无波澜,温柔地安抚她:“多大点事。”
“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
“我不该让韭菜长老了呀!”
炒作提货券?
他已经见识过之前渭河边全民撸铁时,磁石价格一日三涨的疯狂,对此并未觉得多稀奇。
人性如此,不分古今。
嬴诗曼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夫人且看我的手段。”
“这韭菜壮又粗,我这镰刀也是快又利。”
陈庆信心满满地说道。